該不會是他干的吧?
“今晚本是為你準備的接風宴,沒想到出了這些意外狀況,讓你失望了。”
看到祁溫言臉上滿是自責,沈初趕忙安慰道,“哥,你別這么說,能和家人在一起,我就已經很高興了。”
祁溫言微微一怔,隨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。
如果父親此刻也在場,聽到這番話定也會高興。
酒宴到十點結束,待送走了所有賓客,沈初與祁溫言、顧遲鈞去往醫院看宋雨初。
宋雨初注射了血清后,一直在病房中休息,祁世恩與保鏢在走廊談話,回頭便看到三人趕來。
沈初連禮服都沒能換,身上披的是祁溫言的外套。
“你們怎么來了,宴會結束了?”
“都結束了。”祁溫言朝病房看去一眼,“她怎么樣了?”
祁世恩說,“沒事了,明天就能出院。”想到什么,“毒蛇的事,我讓保鏢去查了。”
祁溫言眉頭一皺,“不用查了,我知道是誰了。”
祁世恩怔愣,“是誰?”
沈初也看著他。
祁溫言推開病房門,宋雨初似乎早就醒了,被開門的聲音給嚇了一跳,眼睛一時間不敢直視人。
“那條毒蛇是誰給你的?”祁溫言看著宋雨初,開口質問。
祁世恩難以置信地望向她,“是你?”
宋雨初肩膀瑟縮,低下頭,不敢對上他眼神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說,那我只好讓警察來問你。”聽到祁溫言要報警,宋雨初急道,“我不知道是毒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