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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祁溫言分開后,沈初回了住院部,剛推開門,一道黑影突然靠近,從身后緊緊抱住她,低頭埋入她肩頸。
似乎在較勁,也似乎在委屈,“你真舍得把我一個病人扔在那,就不怕我真出事了。”
他仿佛在抱怨她的心狠。
沈初掙脫不開他,干脆作罷,“你這么大力氣像是出事的人嗎?”
他悶笑,手指撩撥她發梢,觸摸她耳朵時,她敏感躲開。
霍津臣垂眸盯著她柔軟的嘴唇,忍住了想一親芳澤的沖動,“你怎么說我都認了,我不生氣。”
她笑了聲,“你是沒資格生氣吧。”
“……”
見霍津臣臂力松了松,她立馬掙脫,“你以后少動手動腳的。”
她剛要進房間,男人緩緩啟齒,“那天我母親跟你說了什么?”
她腳步一滯,數秒后,“說了讓我照顧好你,別讓尊貴的你受了委屈。”沒等霍津臣回答,她回了客房,關上門。
霍津臣收回了目光,若有所思。
次日。
沈初陪霍津臣做完治療,李曼玉便帶著便當來看望,見他氣色比先前好了不少,她沒再跟沈初計較。
沈初用手機預定好機票后,先斬后奏,“我打算回趟江城。”
李曼玉一聽,臉色稍微沉了下,“你不是答應過我的嗎?”
“沈皓出事了,盡管他不是我親弟弟,現在也是我養父母留在世上的唯一獨苗。”沈初平靜道,“您作為母親,不是能理解自己兒子出事的感受嗎?”
“你——”
李曼玉正要發作,霍津臣將便當里的點心挪到沈初面前,“你要不要嘗嘗味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