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言適時插入兩人之間:“大哥說笑了”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那個牛奶杯,“代我向大嫂問好。”
薄行洲沒有說話,神色冷淡,轉身向洗手間走去。
過了好一會,
薄行洲推開洗手間的門時,一陣濃郁的香水味立刻裹了上來。
徐茜斜倚在對面的羅馬柱上,裙擺開叉處露出大片雪白肌膚,指尖正慢悠悠地繞著發尾打轉。
“薄總。”她甜膩地喚道,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向他走來,“我是來道歉的,剛才在包廂里太失禮了。”
薄行洲面無表情地解開袖扣重新系緊,腕表在走廊壁燈下泛著冷光:“不必。”
徐茜已經貼近到危險距離,還沒接觸到薄行洲。
冷漠的聲音傳來,聲音輕的如毒蛇吐信:“手好了?”
徐茜的臉色刷地變白,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。
她下意識看向自己的右手臂,手臂已經好了,但是在聽到薄行洲這句話時,還在隱隱做痛。
“可是你為什么會給我設計圖?”她的聲音出現顫抖,卻還在試圖尋找契機。
薄行洲紋絲不動,收回視線。
什么設計圖?
這女人可真會腦補。
他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帶,沒有理會她說的話。
徐茜在原地,
等徐茜回過神,薄行洲已經轉身到走廊的另一側。
薄行洲到底什么意思?
設計圖一定是他給的,他又沒承認又沒否定。
剛剛拒絕她的觸碰,也一定是因為怕被別人看到。
與此同時,越夜辦公室。
傅語聽推門進去,陳叔已經等在那里。這位跟隨父親二十多年的老助理兩鬢斑白,眼角的皺紋比上次見面時更深了。
“語聽。”陳叔站起身,眼中滿是擔憂,“你瘦了。”
簡單的一句話差點讓傅語聽的防線崩潰。她強忍住眼淚,迅速將門反鎖。
“陳叔,陸景言出軌了。”她直奔主題,聲音忍不住的輕顫,“出軌對象是徐茜。”
陳叔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。
“這個畜生!”陳叔一拳砸在桌上,茶杯被震得叮當作響,“我早就看出他不是好東西!徐茜也是個白眼兒狼,虧你母親生前把她親女兒對待,這么說來,你父親生前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