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著這下馮氏不能再霸占床沿了,她要親自給夫君喂藥,讓兩人感情更加的濃厚。
可這藥才端過去,就被馮氏一把奪過去,“行了,你下去吧,這里用不上你了。”
馮氏小心的吹著勺子里的藥,聲音輕柔至極,“州兒,喝藥了,喝了藥就能好了。”
那聲音的溫柔程度不像是在喂藥,倒像是在輕哄一個三歲孩童一般。
溫云州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,就要坐起來自己喝,卻被馮氏打斷,“你高熱不退,身子困乏無力,母親喂你。”
溫云州有些無奈,但孝順至極的他不會忤逆母親,順著母親的手,一口一口的喝著藥。
舒枕月起得跺腳奪門而出。
可等溫云州服藥睡下,馮氏見她坐在樹下喝茶,厲聲開口,“我兒因為你而病倒,現在連起床都困難,你個毒婦不僅不心疼,還有閑心在此喝茶?”
舒枕月看著手中茶水,反駁了一句,“婆母也不讓兒媳照顧,兒媳不喝茶能做什么?”
“你”馮氏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的秉性,竟然敢反駁婆母,實在不孝。
“你去做飯,今日的飯就由你來做。”
“有廚子為什么要讓兒媳去做?”舒枕月問。
馮氏冷哼,“我是你婆母,婆母現在就要吃你親手做的飯,你不去就是不孝婆母。還有,從明日起,每日伺候丈夫上朝后,就來我房中伺候,我好好給你立立規矩。”
這一點她無法反駁,馮氏是婆母,她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與馮氏大吵大鬧,她心里暗暗想,等我有了身孕,看你這老妖婆還如何拿捏。
舒青檸從舒家回來便一心都在整理二房送來的賬冊上,管家有意的讓她多加了解,她也知道,這是虞氏的意思。
距離她掌握家中實權又近了一步。
每日,兩個繼子一如往常的來她院中說會兒話。
裴承業的字相比之前好了不少,舒青檸看得出他的認真。
之后便單獨留下了他。
“阿業,以后每日來我院中,我親自指導你練字半個時辰。”
隨后讓香云將字帖遞給了他。
“大公子,這是大娘子未出閣時所用字帖,您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