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一定好好努力,不負我所望。
那時沈知意質問我,“好人有的是,為什么偏偏選他?”
我說,因為我看到了自己,看到了曾經的不容易。
盡管她總在我面前挑剔蘇景然的不是。
可我因研制星夢,常居實驗室,耳邊還是吹來,“沈知意不顧股東反對,破格讓蘇景然做了貼身助理。”
我當時沒有在意,總覺得,人對人的看法,不會永遠都帶著偏見。
我想著她或許是看到了蘇景然身上的努力,想著他剛入社會不容易,她多照拂些也正常。
畢竟當初我們剛創業時,也曾被人用異樣眼光打量過,知道那種孤立無援的滋味。
我甚至還笑著跟她說,
“既然你覺得他可靠,那就多帶帶他,星夢以后也需要得力的人手。”
那時我滿腦子都是配方的調試,滿心想的是等星夢成功上市,就和她去補度蜜月。
完全沒聽出旁人語氣里的提醒,更沒察覺她提起蘇景然時,眼里那絲我從未見過的柔和。
直到這次的發布會,我才真正的確認,所有的傳言都不是空穴來風。
沈知意猛地踹開房門。
“硯舟!”
她大聲呼喚我,可除了她口袋里的手機聲聲作響,屋子里早已沒了我的身影。
只有地板上的一灘血,和桌子上的一個文件袋。
沈知意顫抖著打開。
是我和蘇景然的聊天記錄,以及離婚協議。
“不!林硯舟!”
她嘚瑟著手劃開手機屏幕,想撥通我的電話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