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她沒廢話解釋。
只笑了笑道:“姑姑說得對,有些人就是天生爛了根子的壞種,所以我也不打算問你為什么要那么做了。”
“銀竹,堵了壞種的嘴帶下去吧。”
壞種壞種壞種!
望晴滿腦子都是這兩個字,被檻兒戳穿了真相的心虛徹底成了惱羞成怒。
她想說她不是壞種。
想說她們憑什么這么說她!
她也苦啊。
她也想活下去啊。
只要犧牲一個陌生人就能讓她不被欺辱,她就能活下去,她有什么錯?
為自己著想有什么錯!
她也想要姑姑護,可是她沒有!
宋檻兒一個有人護有人疼的人,有什么資格說靠自己過日子的她是壞種!
望晴不甘不服。
可惜這回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,便被銀竹拿剛擦完灰塵的抹布堵了嘴。
但就在銀竹拖著人剛走到碧紗櫥的簾架門時,一道挺拔頎長的人影步了進來。
銀竹忙拽著望晴避讓行禮。
“殿下?”檻兒錯愕地起身迎上去,“您怎生這時候得空過來了?”
也是自打太子允了她不必在他跟前謙稱之后,兩人相處時便多了些親昵。
若不然換成以前,檻兒是斷不會這么問的。
駱峋答非所問地“嗯”了一聲,隨即見屋中分明燒了地龍,她卻面色泛白。
他的眸光不顯地沉了沉。
“唔唔!唔唔!”
望晴以往見到太子從不敢抬頭,此時卻是憋紅了臉掙扎著想奔到太子跟前。
意欲何為,不言而喻。
可惜,太子一個眼風也沒給她。
只握住檻兒的手將人往暖榻上帶,話是對海順說的:“去審,要實話。”
海順躬身應下。
望晴驚恐地鼓著眼,被拖走前看到的最后一幕,是太子攏了攏檻兒耳畔的頭發。
“孤今日提前散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