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榮是家中幼子,哪兒見過這樣的場面,這上京貴女除了碧云郡主,還沒有人會做出這種逼人墻角的事情。
“陸小姐,你”
“砰--!”
容嫣一腳踹開房門。
陸文月被門板擊中后背,整個人往前撲去,手里的酒杯應聲而碎,扎破了她的手掌。
“陸小姐,將外男堵在廂房這樣的事情,你如今竟都做得出來了,當真是好出息。”
呂榮張大了嘴巴,宛如見到救星。
陸文月狼狽地爬起來,“又是你。”
“賤婢,你為何總是陰魂不散!”
容嫣對著呂榮行禮,“奴婢聽到此處有喧擾,不知公子可有受驚?”
呂榮一溜煙跑到容嫣身后,指著陸文月,“她,她恬不知恥!”
“那酒里,肯定沒有什么好東西!”
呂榮是家里嬌慣長大,可也不是傻子。
母親與他說,或許不日就要為他定親,他還疑惑是哪家貴女,誰知就是個這么不知廉恥的女人!
“胡,胡說!”陸文月被戳中了心思,急于毀尸滅跡。
她拿起桌上的酒壺就要砸碎。
就在她揚手之際,容嫣反握住她的手腕,一手推著酒壺低端往陸文月嘴里送。
陸文月被嗆了好幾口酒,辛辣入喉,讓她止不住的咳嗽。
“你,你!”
容嫣眼神興奮,忍不住咧嘴笑,壓低聲音,“陸文月,我該說你聰明,還是該說你蠢?”
“我一直苦等不到機會,沒曾想你會自己做出蠢事,自毀前程。”
“既然你送了刀在我手里,我豈能辜負你的美意?”
狗改不了吃屎,慣喜歡這些微末伎倆惡心人。
還以為陸文月長進了,沒想到依舊如此蠢笨。
“賤人!你等著,我一定會把你做的那一切都告訴給老夫人,你等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