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提到裴氏的死,老夫人果然變了臉色,“來人,去”
“老夫人,夫人,容嫣來了?!?/p>
門口處,容嫣不卑不亢地走進來,跪地行禮,“奴婢容嫣,見過夫人,老夫人?!?/p>
“永裕伯夫人,呂公子?!?/p>
呂榮對容嫣很是感激,自然有好臉色,沖著容嫣笑了笑。
“難怪硯兒會把你帶回來?!崩戏蛉瞬[著眼睛,危險之意溢于言表。
一個卑賤之身,卻有膽坑害她裴家之人。
樓氏張口便要替裴硯開脫,還未開口便聽見容嫣的聲音。
“奴婢斗膽,回老夫人話,表小姐說奴婢陷害,敢問表小姐何時與呂公子待在一處,奴婢是如何得知?”
“奴婢此前一直與安夫人在一起,表小姐說奴婢陷害于你,可是奴婢架著刀放在你脖子上逼迫你堵呂家公子了,還是表小姐覺得是安夫人幫著奴婢一起害的表小姐?”
“容嫣,你少狡辯了!”
“若非你提前知曉,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那兒!”
“哦?”
“表小姐做事之前難道就不能好好想想,這樣的事情本就難以成功,隨便一個人都能妨礙表小姐行事?!?/p>
“胡說,我早就收買了下人,要不是因為你,我此時”
陸文月脫口而出,很快就后悔了。
容嫣這個賤人,故意套話!
可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。
老夫人沉著眼,“永裕伯夫人見笑了,此事我裴府定會給伯府一個滿意的交代。”
“不過接下來,是裴府家事,還請伯夫人先行退避?!?/p>
永裕伯夫人本來也不想摻和,“榮兒,我們走。”
待人一走。
陸文月只覺如芒在背。
她爬到堂前,泣不成聲,“老夫人,文月錯了,文月只是太害怕,文月擔心自己和母親一樣慘遭容嫣的毒手?!?/p>
“這婚事一日定不下來,文月便擔心一日,都是文月一時糊涂?!?/p>
“文月一想到母親的死,夜里總是做噩夢,都是文月不好,老夫人要如何處置文月,文月都不在乎,只求老夫人一定要將殺害母親的兇手,就地正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