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只有一個中年女人,應該是李強的舅媽。
“能等幾天不?我家里來了個親戚,等他走了之后,就能空出一間房子了……”
聽到聶北提出每個月給兩百塊的租金后,中年女人眼睛瞬間亮了,趕忙說道。
一個月兩百,一年就是兩千四,這對于山溝里刨食的老百姓來說,絕對不是一筆小錢。
“這樣啊,那我能先看看房間嗎?”
聶北朝著一旁的屋子看了眼,笑著問道。
“沒問題,不過有點亂,我家那個外甥住的埋埋汰汰的,不過到時候等他走了,我可以幫你收拾得干干凈凈的!”
中年女人越發激動,仿佛看到了一摞大紅票在朝自己招手。
很快,聶北在中年女人的帶領下,走進了西面的屋子。
屋子不大,也就二三十個平方。
刨去東北常見的火炕,空地更是少得可憐。
此時炕上堆著被褥和一些衣物襪子等等,看起來的確亂七八糟。
地上也有不少垃圾,大多都是煙盒煙頭之類。
聶北看了下牌子,白盒軟包紅塔山,果然是李強平常抽的那種。
“屋子還可以,不過你那外甥啥時候走?能有準信嗎?”
聶北假裝滿意,開始借機套話起來。
不久后,聶北從李強的舅媽口中得知,李強來八家子這邊已經有幾天的工夫。
從時間上來看,應該就是出事后第二天早上就躲到了這里。
一開始還挺老實,一直呆在家里不敢出門。
可過了幾天后,李強接了一個電話,隨后就開始呆不住了,沒事就往礦業公司那邊跑。
那邊總有人打牌打麻將,按照中年女人所說,李強來的時候好像沒少帶錢,還給了她五千塊。
只是這些錢是從哪里來的,中年女人就不清楚了。
至于李強什么時候回來,中年女人也不確定,她這兩天都沒看到對方。
不過她估摸著李強今天晚上應該能回來,畢竟總得換換衣服換換襪子之類的。
聶北還隱晦的詢問過李強是自己過來的還是和別人一起,這段有沒有其他人接觸過。
他想確定,胡克是否也躲在這里,和李強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