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長看見她回來的時候特別激動,像是看到了能救命的人,“余恬啊,你總算是回來了!你師父失蹤這幾天可急死我了。”
說完他才看見余恬旁邊還跟著兩個人,看起來都十分的雍容華貴,“這兩位是?”
“哦,這是我公公,這是我老公。”
余恬介紹起旁邊的兩人,村長震驚地看向余恬,“你,你這孩子,出去一趟就結(jié)婚了?你阿爸跟阿媽知道不?”
“知道,但是村長,現(xiàn)在不是說這個時候的,麻煩你把師父失蹤前幾天跟這幾天的事情都跟我說一下。”
余恬直奔主題,村長這才意識自己跑題。
村長琢磨了很久才開口,“這個花嬸被隔壁阿牛那啥了,一時想不開就投河了,這撈上來的時候人已經(jīng)沒了,當晚村子里就總是能聽見她的哭聲,你師父就說花嬸怨氣重,不肯離開這個村子。”
余恬聽得皺起眉頭,“阿牛平時的膽子也不大,連跟女孩說話都臉紅,怎么會干這樣的事情?”
“就是說呀!我也很頭疼這件事。”
村長雙手一攤,臉上的表情十分無奈。
“阿牛那啥花嬸的事,是誰告訴您的?”
村長被余恬這么一問,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站起身走進破敗的房間里,好半天才拿著一張白色的紙走出來。
村長把紙遞給余恬,“阿牛偷偷塞到我家門底下的,還被我看見了。”
余恬打開那張紙,上面寫了很長的一段話,大概的意思就是,阿牛遭受不住天天夢見花嬸來找他索命,所以才選擇把這件事告訴村長。
余恬看完信之后,把信放在桌面上,“那我?guī)煾冈趺磿蝗皇й櫮兀俊?/p>
“小耗子天天吵著要找媽媽,你師父一個沒注意,小耗子不見了。”
不對,余恬記得很清楚,師父跟她說的是小耗子也投河了。
“我?guī)煾甘钦倚『淖诱也灰姷模俊?/p>
“是啊!你說現(xiàn)在可怎么辦?我們村子里現(xiàn)在可就剩下你會驅(qū)逐這些東西的人了,余恬,為了西河村你可得出力啊!”
村長用力拍打著桌面,說著還猛地咳嗽起來。
余恬沉默地垂下眼睫,其中肯定有人撒謊了。
“村長,我想先回我?guī)煾讣铱纯础!?/p>
“你回去可以,但你必須答應(yīng)村長,這件事情立刻解決!”
村長的樣子是要余恬點頭才可以離開村長家,余恬自知能力,她不敢貿(mào)然答應(yī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