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他沒有絲毫猶豫,立刻從儲物袋中取出兩枚通體由青玉雕琢而成的令牌,雙手奉上。令牌正面刻著云山二字,背面則是繚繞的云紋,散發著淡淡的靈氣。
“這是我云山宗的入門令牌,無需考核,可直入外門。一枚給師弟,另一枚,想必是給這位小兄弟的。”他看了一眼旁邊同樣滿臉震撼的秦命,笑容愈發真誠,“今日之事,就當是一場誤會,是我李青玄,與兩位師弟結個善緣!”
秦修的目光,從那兩枚令牌上掃過,最終,落在了李青玄那張寫滿“求生欲”的臉上。
他緩緩收起令牌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“李師兄客氣了。”
他把玩著手中的令牌,語氣輕描淡寫,卻讓李青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我這人,生平最不喜麻煩。”秦修的目光幽深,仿佛能看穿人心,“我不希望今日之事,在回到宗門后,聽到任何不該有的傳聞。師兄,你明白嗎?”
話音平淡,卻像一道無形的枷鎖,瞬間套在了李青玄的脖子上。
李青玄的臉色一白,連忙躬身,頭埋得更低了:“師弟放心!今日之事,只有林風咎由自取,冒犯天威,被天道反噬,死有余辜!與師弟……與任何人,都毫無干系!”
“很好。”
秦修滿意地點了點頭,不再理會他,轉身走向大長老。
他取出幾枚丹藥,都是從百草堂“換”來的療傷圣藥,遞了過去。
“這些丹藥,足以保秦家數十年無憂。”
隨后,他又將那枚碎裂的古玉,丟給了早已趕來,正滿臉狂熱與敬畏地看著他的陳玄。
“這玉佩材質特殊,似乎能溫養神魂,送給陳大師研究了。”
“多謝宗師!多謝宗師!”陳玄如獲至寶,激動得渾身顫抖。他知道,這是秦修在用一種無法拒絕的方式,將他徹底綁在秦家的戰車上。
但他心甘情愿。
……
回到院落,屏退所有人。
秦修這才將目光,重新投向了掌心那道虛弱的殘魂。
“說吧,你是什么人?來自哪里?那枚玉佩,又是何物?”
“哼!黃口小兒,本尊縱橫玄天大陸之時,你祖宗還沒出生!”藥尊殘魂色厲內荏地嘶吼,“有種就殺了本尊!想從本尊口中得到半個字,癡心妄想!”
“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