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傅江不根本在乎。
他聲音極冷,目光仿佛要將我洞穿:“讓開。”
見傅江鐵了心要處理女兒的遺物,我別無他法,只好咬緊牙關,迎著他銳利的目光,寸步不能讓。
他身后的保鏢見狀,沖上來用力拉拽著我。
我死死抓住扣門邊。
但終究招招架不住兩個壯漢。
指甲瞬間崩裂,鮮血直流。
一陣鉆心的痛差點讓我昏了過去。
賀欣蕊見狀眼中多了幾分快意,忍不住譏諷道:“左右不過是些破爛東西,夫人何必護得這么死,還弄傷了自己。況且江總對我很在乎,這些東西他肯定容不下的。”
傅江進去女兒的房間后,一股把東西腦都扔了出來。
包括女兒生前最愛的玩偶,傅江給女兒買的生日公主裙……
一把火點燃了一切。
“不要!!!”我痛苦地掙扎著。
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,竟一下子掙脫了保鏢的束縛。
我瘋了般不顧灼燒的痛,拼了命地想要撲滅。
可太遲了。
我癱倒在灰燼上,淚眼止不住地流。
傅江看了眼我,眼底閃過嫌棄:“你們母女倆真是臟死了。”
最后他拿出一頁佛經擦了擦手,就帶著賀欣蕊母子離開了。
隔天。
到醫院包扎好手傷后,我意外撞到了傅江帶著賀欣蕊做檢查。
傅江也看到了我,眼底翻涌復雜情緒,有猶豫,有遲疑。
下一秒,他走過來將手里提的蛋糕遞給了我。
“后天女兒過生日了,這是給她買的蛋糕。告訴她別再耍小性子了。”
“最近寺里要佛經了,讓女兒把佛經送到廟里這事就算過去了。”
我沒接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