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,那男人又笑了那么一下,修長的手指摸著她的小臉兒。
“但本官自是不會那么對你,永遠也不會,本官只會疼你你說對不對”
他后邊兒的話說的很輕很慢。
小姑娘有些微微的喘,更不說話了。
他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,唇覆了上來,裹出了她的軟糯的唇瓣,接著妧妧便感受到了他是怎么疼她的。
他激狂起來,她斷斷是受不了的,連連軟聲相求,一雙玉手也不斷地去推他。
“大人,行了”
但裴紹如何能行了,他正在興頭上,抓了她推他的手,按住抬起,擎于她的頭上,笑笑,只更激烈了。
妧妧被他放下的時候覺得自己已一動不能動了,到底還是哭了出來。雖然之前他也都是這樣,但她覺得他今晚對她是帶著了點懲罰的意味了。
小姑娘越想越委屈。
她根本就不稀罕管他的事,是害怕,但太累了,抽抽搭搭了不一會兒迷迷糊糊地便睡著了。
再醒來后,天未亮,也不知是什么時辰,她身邊兒無人。
妧妧覺得渴得慌,便柔聲喚人給她遞水,順便兒問了句那男人是什么時候走的。聽丫鬟的意思,卻是完事后便走了。
妧妧不知道他是又有了什么事兒,還是與她不高興了,但自是也沒問,這時想起了那兩個被打的丫鬟,倒是問了問。
鳳娥答道“姑娘放心,人沒事,但免不了要吃些苦頭,少說也得個把月吧,但大人寬宏,未趕出府,她們也算是幸運的。”
妧妧長記性了。
他就是個壞到底,心極狠,手極黑的人。
且不知是不是因為裴紹在她心中實在是太壞了的緣故,當晚她做了個夢。
夢中說,他就是隨便騙騙她而已,根本就沒有要給她爹爹翻案的意思。
這個夢實在是不得了,妧妧醒來后滿頭是汗,氣得哭了出來,自然也有一半是嚇得。
后頭她便睡不著了,胡思亂想。
一會兒覺得不至于,一會兒又覺得那男人毫無底線,什么事兒都做得出來,也是極有可能的。
畢竟她爹爹就是個八品小官,微不足道,而他已經得到了她,還怎可為她父女二人再費半分心思?
他終是對她唯欲而已,倘使拖到厭倦了后,就是不為她辦事,她一個沒權沒勢的女孩子,又能把他怎樣?
妧妧從未把誰想的那般壞過,直到遇見了他。
他實在是讓人心里太沒底了。
翌日,小姑娘還在在意著此事。
但她斷是不敢再問他什么了,只想著,能不能眼見為實,自己看看,哪怕便只知道他有沒在著手辦了也是好的。
可那男人也不在梅苑處理公務,他每日來此只是為了那事,一個夜晚而已,她怎么能知道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