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小姐!”
妧妧只看了他一眼,目光便轉向那男人,急著解釋。
“大人,我認得他,他是我爹爹往昔的手下,不是壞人,大人”
小姑娘出聲過來之際,嬤嬤等人便見大人的臉色變了。
待那地上的男子喚完她,任誰都能看出他二人這是認識的。
嬤嬤與丫鬟又是都為姑娘捏了把汗。
不管怎樣這是個男子,且適才小廝所言,意思人在外鬼鬼祟祟的,怕是也有好一陣子了。
此時已不是什么與大人官場上有關的事兒,亦不是姑娘為陌生人求情的事,卻變成了一種很,微妙的旁的事兒。
“認識?”
裴紹斜瞥向她,目光疏離,冷聲開了口。
妧妧一見,當然也看出了人不悅了。
他一這般臉色,她就有些害怕了。
其實是意料之中,但她卻是也不能不出來說話。
小姑娘點頭,望著那男人軟軟的道“是,他叫阿茗,是以前妾爹爹的手下,前陣子為了見大人,阿茗沒少幫妾尋人跑腿。今日上午,秀兒來了,呆了小半天,他應該是跟著秀兒過來的,意在問妾一些和爹爹有關之事。”
妧妧所猜自是準確無誤。
阿茗雖后來放棄了,但一個多月前,蘇司務問斬之日他當然去了法場送別,但出乎意料,沒找到人。
起先他和寧文彥與小廝猜測的一致,都以為蘇司務是沒等到那天,死在了牢中。
為此他自是還難過了一陣子,但這一個多月來也未去蘇家慰問。
畢竟這種事兒,提起一次等于揭了蘇小姐和蘇夫人的傷疤一次。
等他再度過來看望之時,妧妧已經答應了做裴紹的外室,離開了蘇家。
小丫鬟秀兒自是與他也是說小姐去給大戶人家做琴師去了。
阿茗起先算是信了,但后續大理寺卿為一個小姑娘一擲千金之事一傳出,一日,不知怎么,他便開始想那小姑娘會不會是蘇小姐。
后來拖人一打聽,得知那蘇司務根本沒死的消息,他便從懷疑到了幾乎確定,又去問了小丫鬟秀兒,但秀兒還是原本說辭。
今日得到機會,他便跟著秀兒找到了這梅苑。
本意,他自是想見蘇小姐的,但不敢靠近。
不想著這般拖著等著,等來了那大理寺卿!
他的人剛到就發現了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