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看著小姐如此,立馬也都歡喜了,趕緊把溫熱的補湯給她遞了來。
妧妧一口一口地用勺子喝著。人嬌柔,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有點慢,喝的很緩,但都喝了,喝過后,接過秀兒的帕子,拭了拭唇角,再接著便轉了身,彎彎翹翹的長睫張開,抬眼去看裴紹,但還是姑且什么都沒說。
屋中竟是靜了。
那男人打量了她幾眼,好半天后,抬了手,丫鬟們便都退了。
而后,他的大手便過來捏住了小姑娘的小臉兒,薄唇輕啟。
“你挺難哄啊!”
妧妧一聲輕嚀,有些要躲,但此時自是不像之前那般反抗了。
被他這般,她小臉兒微紅著,唇瓣顫顫,好像要說話,但終還是沒說出來什么,聽那男人又道“能把本官指使成這般的,蘇妧妧,你是第一個。”
妧妧還是沒說什么,不過口上沒說,心里頭倒是并非什么都沒想。
因為他好色。
若是在看到那文系之前,她定會說出來,此時轉了心態,藏了心思,當然不會懟他,只柔柔嗲嗲地喚了他一聲。
“大人”
她聲線便是如此,倒絕無什么勾引之心,奈何那男人聽不了她這般喚他,本來明明好像還要再說什么似的,接著竟是也沒說,眼睛朝著她的臉之下看去,落到了那抹不斷起伏的瑩白之上,而后可想而知。
小姑娘又是一聲輕嚀,視線已暗,那男人欺身過了來。
他手上動作很嫻熟,人亦是很霸道,不容你反抗。
倆人相對而坐,妧妧面紅耳赤,喘息的更厲害,眼下離她母親這般近,她心里當然是害怕抵觸,無比不愿的,但這會兒和前兩日不一樣,自是沒哭也沒明顯的拒絕,相反好像還小心翼翼地逢迎了他那么一些。
她一迎合,那男人親著她,呼吸便明顯地粗重了。
小姑娘柔弱,也沒旁的法子,只能由著他想怎么親就怎么親,想親哪就親哪,什么都不說,只間或嗓子中不自禁地發出一絲絲嬌嗲的哼聲。
她突然便有了一個感受。
這狗官,好像還真是受不了她似的,半絲都抵抗不住的模樣。
雖然他現在終于肯給她爹爹翻案了,但此事終究是由他而起。
是他在官場上胡作非為,與人勾心斗角,野心黑心,做了那些事牽連了她爹爹。
她肯定還是恨他的。
但既然事情已經改變不了了,眼下還得指著他補救。
瞧著他也是說什么都放不過她了。
妧妧當然不傻,相反她特別拎得清,很想得開。
若非對方之前做的太絕,觸碰了她的底線,她也不會和他硬剛。
眼下既然他肯給她爹翻案,她也怎么她都得伺候他,她倒是也沒那么矯情
妧妧被他親的受不了了,喘息越來越厲害,但腦中卻越來越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