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不喜歡你,但從來不會揭穿這曖昧,大部分時候和你都是一副談情說愛,多情深情的模樣。
妧妧要不是清醒,就他這張臉,加上那般花言巧語,和重金養她,她早迷迷糊糊地被他騙的不知淪陷多少次了。
但即便他明著不承認,妧妧也知道,他當初討她做外室就是想玩玩。
話說到這,好似就有些進行不下去了。
他二人說話,實則往昔基本都是裴紹在問,她來回答。
此時,那男人基本不說,倆人便常常冷場。
妧妧又把他剛才的話想了想。
其實倆人之間無非就四種結果。
為妻,為妾,為外室,斷了。
他把為妻排除了,讓她選另外三個。
事實上,便是他不排除,妧妧也拎得清,知道自己的出身遠遠攀不上他,不會去想讓他娶她之事,便是他想娶她也不會嫁他,何況他已經馬上就要和別人定親了。
這事,妧妧急,但她知道裴紹不急,且無所謂。
如若他始終黑不提白不提,她就得繼續做他的外室,和他維持這種關系。
待他的親事徹底定下來。
她不被那都御史家的千金視為眼中釘就怪了。
他當初養她做外室時,弄的沸沸揚揚,全京城都知道他是如何給她砸錢的。
試問哪個女人能忍受?
便是她仗著他,那千金不敢造次,不敢拿捏她,怎么樣了她,二女共侍一夫,往后的日子也是可想而知。
她作為妾,只能依附于他,奢求那點憐愛。
何況她真的要給他當一輩子外室么?
妧妧不愿意。
思及此,她便再度把話題拉了回來,又問了一遍那老問題。
但那廂皺了眉,態度也冷了,這么一會兒便沒了耐心。
終,他冷冷淡淡,又很是無所謂地以一句,“再說吧”結束了這場對話。
妧妧乖乖地點頭。
翌日,秀兒來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