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,昨晚,發,發生了什么?”呂安娜歪著腦袋,一臉困惑。
她試圖回憶,但腦子像是丟了一段記憶一般,想不起來了。
李浪苦笑一聲,嘆了一口氣。
“鹿血酒勁兒大,昨晚你喝了兩杯,酒量就不行了……”李浪只好解釋道。
一聽這話,呂安娜秒囧,
她酒量不好,她自己也清楚,以前念中學畢業時,和同學聚會,就喝了點啤酒,一瓶不到,就喝得不省人事。
鹿血酒的度數,比啤酒大多了,兩杯,也就是三四兩,她這酒量確實有點兒虛。
“那我喝多了,你也不能……”呂安娜羞赧又氣憤。
“那你可誤會我了,”李浪無奈苦笑。
“昨天晚上你喝多了,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,我怕你著涼,想著把你抱到我這房間里……”
一聽李浪抱住了自己,那等于有了肌膚之親,呂安娜臉色羞紅。
但一想到李浪對自己做過的不齒行為,她就很忿忿不平,感到惡心。
“然后,我把你抱到了床上,想著給你蓋上被子……”
“但是這火炕,我爹估計柴加多了,你一躺上去就喊著熱好熱,然后坐了起來,開始脫毛衣……”
“我一看你脫毛衣,閉上眼睛給你蓋好被子,馬上就關門離開屋子里。”
“我發誓!”
李浪舉起右手,手掌向上,掌心向著女知青呂安娜,表情認真道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毛衣我,我自己脫的?”
聽完李浪解釋,呂安娜好一陣羞赧。
她前兩天嫌身上臟,洗了熱水澡,連帶著換下的內衣也洗了,內衣她就帶了兩件,另一件被老鼠咬壞了,身上那件又洗了。
想著毛衣很厚,就直接套了毛衣,外面再套了件厚厚的棉花襖子。
哪料到,到了李浪家,喝了補氣血的大補酒,再睡上了熱坑……
“那,那你竟不是,都,都看到了……”呂安娜低著頭,臉紅得跟蘋果一樣。
“我什么也沒看到!”李浪回憶著兩個,大,白,斬釘截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