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dian十三了?!
那巫溪站豈不是已經過了?他就這么睡過去了?怎么沒人來叫他!
“嘶”南晏心急,也顧不上背上的酸痛,卡著“動痛動痛”的節奏,站了起來。
“喲,終于醒了啊?”列車長笑瞇瞇地走過來,“該xia車了啊,拿好東西。”
(捉蟲)
南晏看著他,瞇了瞇yan睛:“不是我剛剛是zuo了個夢?”
“哎喲,你這孩zi,搞笑呢?”列車長邊叫醒熟睡的乘客,邊說dao,“快把衣服拿上,掉地上半天了。”
“恩?”南晏低tou一看,不是自己的外套,便隨手撿來放到了桌板上,“那你剛才不是讓我在巫溪xia車嗎?”
“沒有啊,你又沒有參加斗毆,我只是叫他們兩個”列車長說著說著,南晏就蹬tui跑了,“誒!別在過dao上跑!小心撞”
“知dao了!”南晏有些焦躁地揮了揮手,跑回之前的座位一看,果然,伯青元和張童童都不在了。
就走了?
南晏一時說不上是什么滋味,發白的指尖掐著椅背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又堵又悶。
窗外的黑夜漸漸染上了光亮。
空dangdang的座位仿佛在提醒他,他已經被排除在外,成了“看戲大軍”的一員,也得償所愿的,沒有惹上麻煩。
可同時。
南晏意識到自己變成了以前最看不起的那種人。
這種認知比他shen上的傷痛更加折磨。
“牙牙,爺爺不求你有多大chu息,只要平凡善良的度過一生,就足夠偉大了,不要被這個時代同化一定不要”
老爺zi臨終前留xia的話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