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舍不得殺她,我來替你動手!”紅衣女子話音未落,兩道黑影已如鬼魅般襲向謝南初。
花蕪與祁霄同時拔劍,金屬相擊之聲在院落內格外刺耳。
紅衣女子的長劍寒光乍現,直取謝南初心口。千鈞一發之際,墨硯辭身形如電,一把抱住謝南初退開,手指輕彈間,一指間居然震斷劍鋒。
狂暴的內力將紅衣女子掀飛出去,面紗飄落間露出一張布滿傷痕的臉,那些傷痕縱橫交錯,仿佛被人用最惡毒的手法刻意毀容。
不光是有刀斂,還有樹木草叢……
“為什么?”女子聲音嘶啞如尖銳,“你忘了,她當年要殺你,如今你還護著她?你看看我的臉!都是拜她所賜!”
謝南初冷眼看著這場鬧劇,緩緩退出墨硯辭的懷里。“你們的恩怨與我無關。我不是你們口中的什么南南北北,更不屑做什么替身。怨有頭,債有主,應該找誰就找誰!”
她突然抬眸,目光如刀直刺墨硯辭,“下次再把我扯進來,雖然你們這里高手如云,我也不是什么好惹的,并非沒有一戰之力。”
“上次你幫了我,這次我亦幫了你,當是兩清,以后再見當是不識,別有事沒事拖我下水。”
話音一落,謝南初就繼續往門口走。
可那紅衣女子突然跑到她的前面,指著祁霄。“他不能走。”
謝南初閃電般將祁霄拽到身后,氣勢拉滿,“本公主的人,你也配動?別說你只是鎮南王的妹妹,哪怕你是鎮南王,也不行。”
她冷笑一聲,“你們這是早知他的身份,想留他下來給你治臉吧,不是不行,但你們得跪著來求,而不是對我們用武力,我謝南初最不吃這一套。”
墨硯辭眸色驟暗。
原來她也會這樣維護別的男人!
院墻外突然傳來整齊的踏步聲,一支鐵甲衛魚貫而入,玄鐵重甲在陽光下泛著冷光。
為首的將領單膝跪地,“末將來遲!”
謝南初攏緊狐裘,露出一截布滿指痕的皓腕,她睥睨著墨硯辭,每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刀,“鎮南王,應該不想與我謝南初為敵吧?”
話音一落,從門外沖進來一隊鐵甲衛,見到謝南初,給謝南初行了禮。
“見過公主!”
謝南初裹緊了衣服,又看向墨硯辭。“鎮南王,應該不想與我謝南初為敵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