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震驚,卻沒有打斷三人繼續描述的話語。
“鎮里的人口開始莫名減少。”
“剛開始的時候,鎮長組織我們大家一個星期在鎮衙前的廣場聚一次,讓我們相信朝廷,一定會有人來救援。”
“但不知怎的,前來參加的人數一個星期比一個星期少。”
“老鄉
“是嗎,那后來呢?”沒有拆穿三人。
人往往會高估自己的意志力,要是剛入此地時,被關著絕食一天,折磨一天。
路鳴也不太相信當時的自己能忍受那些痛苦。
當整個人的神志被擊碎,可不就是聽之任之了嗎。
長時間以往,自身的意識淪陷,依靠茍且偷生才能留下來的,就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人還是那個人,但意識己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意識。
眼前這三人,之所以還存在反抗意識,大體是因為受到折磨和淪為奴隸的時間不夠長,自身做主的意識還存在。
“后面,也就是現在,他們說每隔三天,這些蟾蜍就會睡眠。”
“讓我們潛水去引開水底下的幾只蟾蜍,然后由那群煤炭皮的人去取什么圣水。”
“我們五個想著早死晚死都是個死,下水就做出大動靜,把下面這些蟾蜍都弄醒了”
“可惜小城和川哥,要是再堅持得久一點,就能被您救下來。”
“不至于現在連個尸體都找不著。”
“也不知道落到哪只癩蛤蟆的肚子里面去了。”
三人哀傷的望向方才逃跑的地方。
就是在那里,他們五個決定要拉那群黑煤炭陪葬。
計劃成功了,那群黑煤炭沒有跑掉。
可他們三個卻因緣巧合被救下。
其余兩人,唉
“有點血性,是三條漢子。”
“不枉我救你們一命。”
贊賞的看了三人一眼。
聽三人剛才的描述,他還有幾個問題想要了解。
于是詢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