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露露,這小子是不是欺負你?”
高文景馬上遞上自己的名片,銀行卡,信用卡,手機,還有化驗報告。
“我是她孩子里的父親,你女兒每次花錢都綁定了我的卡,這是她每次的消費記錄。”
我回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他總是拿著我的手機玩游戲。
我捂著臉閉上眼睛,大聲叫他的名字:“高!文!景!”
你到底還有多少事瞞著我?!
“綁定我的銀行卡,偷偷拿走我的體檢報告,又拿走我手機里的照片,你是不是個爺們?”
“早知道,我就該把你下身,踢爛了!”
他捂著下體的要害,拍拍我的肩膀:“老婆別激動,我還得靠這個寶貝,給我們延續后代呢。”
他見我們默不作聲,卻火冒三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的時候,進了我們家,見了我媽媽。
“伯母,哦,不對,丈母娘,這么晚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,我把車先開走,明天準時來接露露上班。”
他一副不客氣的樣子,打量著這個家的陣容。
“其實,我覺得,這地不用花這么貴的錢,好像是石玉做的吧,沒必要,瓷磚就可以了。”
又看到書房里,電腦桌上排名的名單。
搖了搖頭:“這些人,我都不認識,不適合當員工,都辭了吧。”
我拎起高文景的衣領。
“你憑什么指指點點的?還說我老爸是養我的老頭!你要是覺得我天天給你送的便當難吃,就去嘗嘗垃圾好不好,正好也可以養養胃。”
我轉身離開,回到出租屋的家,我和他同居的事,老爸還不知道。
老爸被朋友叫去喝酒,高文景偷偷溜進來,進來就去廚房做飯。
正好我肚子餓了,也沒趕他走。
誰料到下一秒一個佝僂背的老女人闖入我屋里。
“你就是沈容露?”
我正好在換衣服,老女人直接扯下我的衣服,我大叫一聲。
“都是女人,遮遮掩掩干嘛。”
“小景說你是我兒媳婦,過來,給媽洗個腳,坐一天車,走一天路才到城里,累死我了。”
說著,指著外面的洗臉盆,催趕我:“愣著干嘛,衣服穿好了趕緊給我洗腳。”
我氣的叉著腰就是不動。從廚房走進來的高文景進來開了口:“這是入我家門的條件,媳婦兒該做的事情。我媽也是這么過來的。”
說完,拿來一盆洗腳水,放在我和老女人身邊:“本該是做兒媳的才去接水洗腳,我給你省了一步,謝意就不用了,直接行動吧。”
我一腳踹翻了水盆:“我不嫁了。”
老女人哭天抹淚去外面喊叫:“兒媳欺負我啊,對我有喊又叫的,沒天理了,哭死我得了!”
半夜十點,吵得鄰居都來埋怨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