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動了動唇,到底什么都沒說。
霍京聞卻忽然發(fā)火了。
“喜歡裝啞巴是吧?那以后就都別說話了!”
說完,他憤然起來離開。
他離開后,我落下一滴淚。
等離婚冷靜期一到,我就完全解脫了。
一大早的,我還沒有睡醒,
就被暴怒中的霍京聞從床上拽起來甩了一巴掌。
“孟念,虧我還以為你讓周黎和浩浩住進(jìn)來是變好了,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歹毒,做出這種事!”
我不明所以,被他強(qiáng)硬地拉到醫(yī)院。
剛到醫(yī)院,周黎就哭著沖過來捶打我。
“你為什么要害浩浩,為什么?”
“你要是不想讓我們住進(jìn)去,直接說啊,為什么要故意哄他吃花生。”
我想要反抗。
可雙手死死被霍京聞制住。
“不是我做的。”我扯著嗓子為自己辯解。
“到現(xiàn)在了你還要嘴硬。”
霍京聞聲音冰涼。
直到周黎打得脫力,軟軟地靠在霍京聞身上,他才放開我。
我跌坐在地上,臉上、身上青青紫紫一大片。
卻依舊不死心,為自己辯駁。
“他們剛搬進(jìn)來,我怎么會知道那個孩子花生過敏?”
周黎卻適時抽噎著插話進(jìn)來。
“京聞,也許是我誤會了,或許她真的不是故意的……只是浩浩還在搶救,我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她越是這樣“求情”,霍京聞看我的眼神就越陰毒。
“孟念,若是浩浩有事,我會讓你陪葬。”
搶救室的燈亮了兩個多小時。
這三個小時里,我一直被兩個保鏢架在走廊的角落。
活像個犯了眾怒的犯人。
好在,周浩浩脫離危險(xiǎn)了。
又過去半小時,霍京聞將一份化驗(yàn)單狠狠砸在我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