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懷玉再喊,再哭,夏然也沒有理她。
她絕望地跌坐在地上,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流。
這么久以來,他第一次產生了自我懷疑,就是她要托付終身的男人?
喬雨眠說了好多次,夏然不是什么良人。
她還說過,夏然和喬雪薇的關系不清不楚。
可她像是中了迷藥一樣,非夏然不嫁。
陸懷野說過,自己選擇的路,跪著也要走完。
可她現在覺得,這條路根本就看不到頭。
屋外的陸懷玉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可屋里兩個人像是聽不見任何聲音。
喬雪薇早就脫了外套,只穿著一個薄薄的襯衫,跟夏然緊緊地貼在一起。
“你是不是想內個了,怎么就這么耐不住寂寞。”
“她都懷孕了,你還不放過她,你這個禽獸。”
夏然聲音曖昧。
“她不要臉,自己貼上來的,我想拒絕的。”
“你知道,我心里只有你,我不會跟她發生什么,我會為你守身如玉。”
喬雨眠上輩子勾引過何青山,對于勾引男人這方面,她十分在行。
上一秒還在嬌嗔,下一秒就美人落淚。
“我今天收到傳票了,喬雨眠把我告上了法院。”
“我要是被抓起來,你一定要為我好好守著,別讓小狐貍精勾走了!”
夏然眉心跳了一下,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壓制住表情不要崩潰。
“你真的會敗訴么?”
喬雪薇不確定地搖搖頭。
“我不知道會不會敗訴,但是那傳票上寫著,告的是什么誹謗還是什么。”
“當時東西丟了,我昏了頭,這才罵了她幾句,誰知道她還真的告成功了。”
喬雪薇委屈地哭了出來。
夏然也跟著坐在了炕邊。
喬雪薇看到夏然這副模樣,輕輕錘了他一拳頭。
“你怎么不說話了,你是不是也嫌棄我了?”
夏然搖頭。
“你不是說那領導能保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