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棄動作急切而粗暴,像是憋著火氣,讓姜醒想到了兩個人第一次的時候。
“樓、樓棄!”姜醒有些害怕,推脫道,“……我還沒洗澡。”
樓棄不算話少的男人,甚至通常在這種事情上很樂意用言語引導姜醒,今天卻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抱到浴室,嘩啦啦熱水從花灑噴頭灌下來。
……
“姜醒,你不信任我。”男人匐在她身上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自我厭棄,“我為你做這么多,你看不見嗎?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?嗯?”
姜醒張了張嘴,想說話,又不知道該說什么,還來不及想,思緒就被沖散。
到后面實在招架不住,幾乎是暈過去。
等她徹底清醒的時候,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,遮光窗簾沒有緊閉,留著一條縫隙,但是窗外已經(jīng)沒有光。
姜醒看了眼時間,晚上十點了。
身上是干凈的,樓棄在事后給她洗了澡,這讓姜醒的心中有些微妙的矛盾——他明明在發(fā)脾氣,拿她發(fā)脾氣,偏偏還記得給她洗澡。
他對他的前女友們也是如此服務周到嗎?
姜醒忍著身體劇烈運動后的不適走出房間,偌大的公寓了沒有第二個人。
樓棄不在家。
去哪兒了?
回公司加班了嗎?
身體的疲倦告訴姜醒應該回到床上休息,但是她毫無睡意,不受控制的去看手機有沒有樓棄的信息。
臨近十二點,男人依然沒有回來。
直到姜醒接到了顧硯辭的電話:“來酒吧,把你男人領回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