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慧長公主這是在說什么啊?
云淺淺站在這長街上,被當眾被撕開了血淋淋的傷疤,只感覺渾身的血液在逆流著,頭腦嗡鳴一片。
她的眼前發黑,連站都有些站不穩,看著嘉慧長公主的美艷容顏,覺得對方如《楞嚴經》上所描述的修羅。
女則極美,其性嗔恚,狠毒可怖,總有法子,將自己打入到了無邊的地獄當中……
熾熱的天,云淺淺的身子是刺骨的涼意,連骨頭縫中都在滲著嗖嗖寒意,快要發瘋。
嘉慧長公主坐在馬車上,翹起了二郎腿,一臉無辜,紅唇不懷好意地繼續開闔。
“哦對了,謝大都督,你還不知道吧,上次本宮去寒山寺,意外撞到了你的這位云醫女,在佛祖圣地的禪房當中,行腌臜污穢之事呢。”
說完,她才像后知后覺反應了過來,左右張望,捂住了嘴巴。
“哦,這件事沒透露出來,是不是不能說出的啊?”
姜遇棠知道嘉慧長公主是故意的,是奔著毀了云淺淺來,看著周遭驚愕留步的那些人,心驚肉跳的。
她抬目,想要請辭,意外和謝翊和冷淡的視線,在空氣中意外相撞了下。
那日,謝翊和是來了寒山寺的……
想到這兒,姜遇棠的臉色微變,主動說,“長公主,我還有事處理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江淮安也趕忙追隨告辭。
“哦好吧。”
嘉慧長公主愣了一下,眼底藏著惑色,但應聲,同意了下來。
明明姜遇棠也是討厭云淺淺的,這樣有意思的時刻,居然不來跟著她一起參與,痛打落水狗?
有著太過心慈手軟了……
不過這樣也好。
“沒有,絕對沒有的事!”
云淺淺崩潰的捂住了耳朵,眼前是重新浮現的噩夢,踉蹌后退了半步,連逃離的力氣都沒有。
“是嗎?可是本宮明明記得……”
嘉慧長公主還想要接著刺激,就對上了謝翊和涼涼的視線,她頓時一愣,唇角的笑容淡無。
“怎么,心疼了?”
謝翊和的眉眼疏冷,幽深的狹眸折射出幾分危險,對視其中,無端叫人膽寒,強勢的氣場,無形中凍結了長街的空氣。
“送她回去。”
他沉聲吩咐起了楚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