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男人表露出一絲不贊同,她就會毫不猶豫一腳踹掉他。
本就有當陳世美的嫌疑,若是還敢反對自己創業,這樣的男人留著有屁用?
光給自己添堵了。
果然,徐瑾年眉心微蹙,俊美的臉上露出不贊同。
盛安見狀,瞬間炸毛:“怎么,你是嫌棄我擺攤丟你的臉,還是反對我給爺奶養老?”
徐瑾年一聽,臉色愈發不好看。
此時,夕陽的余暉,給這張臉鍍上一層金色的暖光,細微的神情變化,在這張完美無缺的臉上顯露無疑。
這一刻,徐瑾年在生氣,很生氣。
“在娘子心里,為夫是那等不孝不義的小人?”
男人停下腳步,神情緊繃,緊緊盯著自己的妻子,倒映著夕陽的雙眸里,是無法言說的難過和沮喪。
盛安瞪著他:“是你自己表現出不贊同,可不是我冤枉你。”
徐瑾年深深看了她半晌,在盛安快要眼睛抽筋時,他才無可奈何地說道:
“過兩日為夫的假期結束,每日一早需去夫子那里聽講,無法留在家里幫忙,你一個人擺攤太辛苦,為夫擔心你的身子受不住。”
這樣瘦瘦小小的一個人,力氣也沒有多大,起早貪黑的擺攤忙活,他怎能不擔心。
“是、是這樣么……”
盛安吶吶地看著不似作偽的男人,突然意識到自己受柳花枝的影響,心里已經對他生出了成見。
“為夫不反對你擺攤,只是希望這件事先放一放,先養好自己的身體再說。”
徐瑾年暗暗嘆了口氣,修長的手輕輕放在盛安的頭頂,在毛茸茸的頭上揉了揉:
“你我成親不過三日,你對我心存保留是應該的,若是相處久了,你依然無法信任我,那便是我做的不夠好,我希望你能指出來,給我改正的機會。”
而不是默默積蓄不滿,在心里徹底將他舍去,半點位置也不給他留。
盛安心尖一顫,汗流浹背。
他知道了!
好敏銳的感知力!
盛安避開男人的目光,胡亂地點了點頭:“這次是我錯怪你了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徐瑾年笑了笑,眸子一片溫潤:“嗯,我不會。”
夫妻之間理應互相包容,他怎會為這點小事斤斤計較。
只盼著娘子能夠記住他說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