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能怎么辦?
這里又不像前世,兩口子對婚姻有疑慮可以離婚。
可以說只要徐瑾年松口,無論是禮法層面還是輿論層面,她都無法擺脫他。
換句話說,在這樁婚姻里,她是被動的一方。
盛安自我洗腦,很快就把自己洗清楚了,當即丟下沒擇幾根的韭菜,興沖沖地跑進書房,在徐瑾年驚訝的目光中,一屁股在原來的位子坐下。
“徐瑾年,你繼續教我寫字吧!”
盛安法。
盛安呆呆地瞪著眼,糾結著要不要直接把人推倒。
良辰美景,天賜良機,不容錯過。
還不等盛安想清楚,唇上一涼,耳邊傳來男人含笑的聲音:“你今日沒有午歇,早點休息吧。”
盛安:“……”
就著?
姓徐的,你到底行不行啊!
滿懷怨氣地躺下,盛安氣呼呼地閉上眼,面朝里不想看某個欠揍的人。
結果更氣的來了。
“娘子,潤膚膏還沒涂完。”
徐瑾年抓起盛安搭在腰間的左手,耐心又溫柔的繼續給她涂抹。
一股淡雅的香氣,在空氣中緩緩散開,安靜的房間平添幾分曖昧。
盛安使勁抽手沒抽動,索性由著狗男人去了。
直到一雙手被里里外外涂上潤膚膏,連每道紋理都沒有放過,男人才松開她的手。
盛安以為這就完了,剛要偷偷縮回被子撓撓發癢的后背,就感覺到頭上忽然罩下一片陰影。
她下意識睜開眼,就對上徐瑾年含笑的眸子。
“干、干什么?”
盛安喉嚨干澀,中氣不足地質問,總覺得他在看自己的笑話。
“沒什么,早點睡。”
徐瑾年伸手理了理她額頭上的碎發,將整張臉露出來,隨即俯身在盛安僵住的目光中,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。
“安安,我們是夫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