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大個院子維護起來也費錢,還有客人喝的茶水,不會明面上算錢,但是得算在飯錢里,反正不能白喝。
最關鍵的,安安的廚藝值這個價。之前只給丁少爺做了兩個月的飯,就賺回這座大宅和兩千兩銀子。”
被徐成林這么一說,盛家二老突然覺得二百文也不是很貴。
不等二老徹底接受高定價,徐成林興致勃勃地問道:“最便宜的菜二百文,最貴的菜多少?”
盛安豎起一根手指頭:“十兩。”
屋子里頓時響起三道抽氣聲,三雙瞳孔齊齊放大。
“價值十兩銀子的菜肴,食材自然不可多得。像牛肉、鹿肉甚至是熊掌虎肉,別說十兩銀子,五十兩銀子也會有人愿意給錢。”
盛安嘆息一聲,臉上寫滿無奈:“可惜這些食材太難得,憑我的本事肯定弄不到。不過我可以給客人加工,收取一定的辛苦費。”
她的辛苦費還是很高的。
若是有人家宴客,請她過府掌勺,只要價錢到位,她也樂意辛苦一下。
盛爺爺小心翼翼地問:“你打算收多少?”
盛安再次豎起一根手指:“一道大菜十兩,包席的話五桌以內一百兩,五桌以上十桌以內二百兩,以此遞增。”
三位長輩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徹底麻木了。
算了算了,整個院子都是安安的,她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吧,萬一瞎貓撞見死耗子,撞到幾個冤大頭呢?
三位長輩自我開解一番,徹底接受自家孫女(兒媳婦)是黑心商人的事實。
晚上,盛安躺在床上,一條腿搭在徐瑾年的身上,一只手在他的腹肌上捏來捏去,說起定價的事:
“爺奶還有爹都覺得貴了,你也覺得貴么?”
徐瑾年腰腹繃緊,聲音喑啞像是堵著什么:“不貴。”
“嘿嘿,還是你懂我。”
盛安翻身整個趴在男人的身上,抱住他的脖頸在他的唇上親了親:
“這個價格對普通人而言是天價,可是對有錢人來說啥也不是,況且盛園就我一個主廚,每天撐死了招待兩三桌客人,再多一桌我都忙不過來。”
盛安從不懷疑自己的廚藝,廚藝也是她最大的底氣。
至于盛園這個定價,會不會嚇跑客人,盛安壓根沒有擔心過。
別的且不說,丁家祖孫絕對會是盛園的常客。
就算只做這對祖孫的生意,盛園也能勉強維持下去。
再不濟她還可以把賣烤雞當主業,總之絕不可能餓死。
“盛園的一切你說了算,為夫幫不了你什么,也不會干涉你的任何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