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大夫沒有理會她,嘴里喃喃自語:“不可能啊,這不可能……”
來回走了幾圈,他還是無法解開心頭的困惑,終于坐下來問盛安:“你并未吃藥,身子的虧空卻在短短三個月恢復大半,是用了什么法子?”
盛安心頭一驚。
老大夫竟然連她喝沒喝藥都能把出來,那他會不會把出她心火旺盛,每天那啥啥不滿?
盛安心虛的不行,底氣不足的回道:“每天吃喝睡,大概就是肉吃得多,心無雜念睡得好,所以損傷的氣血慢慢回來了。”
老大夫看了她一眼,沒有揭穿她的小心思,只是眉頭皺得更深了:“僅憑這兩點,不足以讓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補上氣血。”
哪怕是喝藥調理,效果也不會這么快。
是藥三分毒,若有其它更好的法子,便能造福更多人。
盛安自然不可能說實話,臉上露出同款不解,還有幾分茫然:“聽您這么說,我也很好奇,興許是我的體質異于常人?”
老大夫白了她一眼,揮手趕她走:“沒病沒災,別在這里胡言亂語!”
盛安嘿嘿笑,立馬拉過徐瑾年:“您老給他看看唄。”
老大夫還真看了徐瑾年一眼,越發不耐煩地揮手:“他壯的能打死牛,有什么好看的!走走走,這里不是你們兩口子消遣的地方。”
盛安無奈極了,只得拉著徐瑾年往外走。
走了沒兩步,身后傳來老大夫幽幽的聲音:“堵不如疏,陰陽調和是乃天理,小徐莫要傷己傷身吶。”
盛安腳下一個踉蹌,差點拽著徐瑾年摔地上。
好在徐瑾年及時穩住,才沒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。
盛安氣血上涌,本想奪路狂奔,離開這個社死之地,驀地想起另一件正事,趕緊松開徐瑾年,三步并兩步沖到老大夫面前:
“您老有什么辦法,能暫時讓人不孕不育且不傷害身體么?”
已經丟過一次臉,再丟一次沒所謂了。
反正走出這個大門,誰知道她問了啥。
老大夫的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抽,沒好氣地白了盛安一眼:“沒有!”
他要是有,當年老妻不會背著他喝下虎狼之藥,最后血崩而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