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呈暉皺眉。
謝久治把燈關了,“走吧。我請你吃附近最好吃的包子。”
陸呈暉并沒有大清早陪男人吃早餐的愛好。
他找了個理由,“算了,你們通宵這么累,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謝久治看他上了車,挑了挑眉。
。
蘇離躺在床上,給陸婧回信息。
陸婧在抱怨莫行遠又讓遲暮出差了,一出就是一個星期。
他們倆才同床共枕沒兩天,就又被迫打斷了親近的適應期,下次回來,又要重新適應了。
蘇離直接給陸婧打去語音電話,把手機放到一旁,手指輕輕整理著面膜,“這么久了,還在適應?你打算適應多久?”
“你不知道第一天晚上同睡一張床有多尷尬。”
陸婧說著那天的情景,蘇離笑得面膜都皺了,又趕緊理了理。
“你們這是在玩純情啊。”
“你以為我想啊。我本來都準備好了,結果他跟我玩尊重。我們是夫妻,都結婚這么久了,他總不能讓我先主動去撲他吧?”陸婧唉聲嘆氣。
蘇離笑著出主意,“要不等他回來了,準備個燭光晚餐,喝點小酒,氣氛搞起來,有些事情就順其自然的發生了。”
“他忍得住。”陸婧真的是服了遲暮的忍受力,“我一度懷疑是不是我沒有什么魅力,讓他對我提起不沖動。”
“遲暮本來就不是一般人。”蘇離說:“你要是等不及了,喝點酒,發點瘋,就把人給辦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這種時候,不要矜持了。合法夫妻,兩情相悅,應該趁熱打鐵,感情可能就直線上升了。”
陸婧光是想想,心里還是挺激動的。
她一咬牙,不小心就拍了一下方向盤的喇叭,發出很大的鳴笛聲,“對,那是我男人,都守了這么久的清白,該破一破了。”
蘇離一直在整理眼角的面膜,皺得不成樣子。
“對了,我表姐要結婚了。”
“啊?”
“聽我媽說,是在一個飯局上認識的一個什么領導。那領導年紀有點大了,但在當地也屬于位高權重的。兩個人不知道怎么就去開了房,我表姐就鬧著要跟他結婚,要不然就告他強奸。”
蘇離光是聽著這些文字都皺緊了眉頭,“她這樣得來的婚姻,能長久嗎?”
“她就是太著急了。”陸姐嘆道:“病急亂投醫。真不知道她這么比來比去,為了什么。女人嫁人,不都是想過得幸福嗎?”
結束通話后,蘇離扯掉面膜。
女人想結婚的原因,大多數是因為遇上了最愛的男人,想要跟他廝守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