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善腦門杵著地,渾身瑟瑟的發抖,帶著哭腔辯解道:“相國大人,身份尊貴,奴婢一個下賤人,恐玷污了相國大人。”
“哼”
江明冷笑道:“現在天都黑了,你大晚上往宮殿外跑,想干什么?肯定是去會野男人了!”
“不不不!”
真善抬起頭,拼命的搖著手:“奴婢不敢!奴婢奴婢是”
她嗓子眼努力的咽著,眼球往右上方瞟,大腦在快速的創造著。
“奴婢是給太后找東西,太后白天的時候逛御花園,把一個玉佩給丟了,奴婢這是去找玉佩去了”真善解釋道。
她不敢和江明對視,頭低的劉海幾乎把下巴都遮住了。
“哼!胡說八道!”
江明冷笑道:“找東西,豈能不提燈籠?黑燈瞎火的,莫非你有夜視眼?”
“奴婢走得著急太后剛才發火,奴婢就出來了!”
“哼!”
江明鼻息長出:“你覺得你能騙得了我嗎?你分明就是跟外面的野男人有私情!這晚上了,趁著太后睡了,然后偷偷的溜出來和野男人私會!看來你只有去廷尉署走上一遍大刑才肯說實話了!”
江明這話,幾乎把真善給嚇死!
廷尉署那是什么地方?
但凡進去的,甭管你有罪還是沒罪,能殘廢著出來就已經是燒高香了!
基本上都是個死!
燕王姬喜在位時,一直踐行著暴政,而在廷尉署里,刑訊逼供是成本最低的破案方式。
“相國饒命啊!相國饒命啊!”
真善嗚嗚大哭:“奴婢真的沒有跟外面的野男人私會,奴婢對天發誓,若我跟外面的野男人私會,愿意受油鍋之刑!”
“這么說”
江明捏起了她的下巴,意味深長道:“你還是個姑娘了?沒有被男人碰過?”
“奴婢自然是姑娘,嗚嗚嗚!從未被男人碰過,嗚嗚!”真善哭得梨花帶雨。
“嘖嘖嘖!”
江明吧嗒著嘴搖頭道:“我不信,先王那么色,你又是太后的貼身丫鬟,我不信他不碰你”
“嗚嗚!”
真善哭訴道:“先王有一次想碰我,被太后給發現了,吃醋生氣了,先王就不敢了,嗚嗚嗚!我真的沒有跟外面的野男人有私情”
“哦?”
江明笑道:“那你把你的第一次給我,如何?”
“啊?”
一聽這話,真善嚇得一屁股坐地上,雙腿蹬著下意識的往后爬了兩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