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藝咄咄逼人,“哎呀,不敢承認(rèn)?”
有啥不敢承認(rèn)?決定不繞彎子了,看出來了,唐藝是順毛驢,一言不合會炸。
許巖一臉無辜,他說:“剛才是有女生送我毛線手套,但我不知道她是誰啊。”
唐藝咬著牙,噙著淚,胸口不斷起伏,越想越覺得委屈,“不認(rèn)識,你還收她東西?”
“不知道她是誰,你說說,東西我還給誰嘛。”
“好了好了,你說咋辦?”許巖無可奈何,這“棉花糖”一點也不甜。
“你說你錯了。”
“我錯了。”
“好吧,我原諒你了。”
唐藝“噗哧”一笑,眼睛瞬間彎彎,變得有些眉眼如絲:“那我送你的鋼筆,要不要?”
“好吧,要。”許巖心里,有一種心塞的感覺。
“一瞧就不情愿的樣子!這樣,那個許,鋼筆給你,那個誰的手套給我。”
“那不行!”許巖趕忙拒絕,誰知道她會不會拿這手套出什么妖蛾子,他說:“我還要還給她呢。”
“也行。”
唐藝心情立即變好了,立即像“棉花糖”了,她對許巖說,那個許,你接著考驗我吧,我才是你的小迷妹。
說完,唐藝拿出那個裝鋼筆的小盒子,遞給許巖,然后莞爾一笑,蹦蹦跳跳走了。
許巖立即滿頭黑線,他拿著小盒子,看著唐藝那種有恃無恐,篤定的樣子,貌似是吃定他了,許巖突然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這和唐藝這一問一答的拉扯,好像是吃醋的妻子盤問在外偷腥的老公。
不過,許巖看著唐藝挺拔的腰肢,那青春四射的身影,禁不住想,這小妮子發(fā)育得還挺那個——
呸!許巖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記住了,是決計不可能再做舔狗了。
于是,1班的同學(xué)注意到,許巖被唐藝“叫”出去之后,垂頭喪氣拿著一個小盒子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