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鶴清全然不知自己應(yīng)當(dāng)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,她也不知道自己應(yīng)該如何勸說晏氏坦誠布公。
如此一來,這事便成為了困擾晏鶴清多時的問題。
瞧著晏鶴清小臉上流露出的煩躁之色,陸溟夜心里面略微有些不是滋味的感覺。
他低低地咳嗽了一聲,清了清嗓子的同時,陸溟夜帶著些許試探性地口吻詢問著。
“你若是真心想要知曉這些事,我替你去查。”
“可好?”
聽到這話時,晏鶴清有些木然地轉(zhuǎn)過身看向陸溟夜。
她眨巴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,漂亮的小臉上盡是困惑和不解的意味:“你幫我?”
“你是誰啊?你為什么要幫我?”
陸溟夜原是一本正經(jīng)地和晏鶴清說話。
可現(xiàn)如今,已經(jīng)吃醉酒的晏鶴清意識不清醒,她甚至也已經(jīng)開始說胡話了。
陸溟夜還沒有來得及回應(yīng)一句,晏鶴清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突突的太陽穴,滿臉皆是遮掩不住的煩躁。
最終,晏鶴清按住了陸溟夜的胳膊。
她帶著些許不滿的語調(diào)嘟囔一聲。
“你別動!”
聽到這話時,陸溟夜無可奈何地嘆息著,也只好依照晏鶴清吩咐的事情乖乖坐著不動。
“晏鶴清,你有沒有覺得頭疼?”
“或者是覺得哪里不舒服?”
“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盡管告訴我。”
陸溟夜?jié)M臉皆是關(guān)切的意味,那雙漆黑透亮的眼眸中盡是遮掩不住的柔情。
可這時候,晏鶴清根本就沒明白陸溟夜的話。
她一邊嘟囔著,一邊抱怨起來:“我要喝酒。”
“我沒有不舒服。”
晏鶴清從一開始就已經(jīng)將所有的事情考慮清楚了。
在她的眼中看來,只要自己能夠竭力而為,一定可以將困擾晏氏多年的事情解決。
可晏鶴清根本就沒有意料到,自己什么都沒有來得及做就已經(jīng)被晏氏狠心絕情地回絕了。
以致于此刻,晏鶴清一籌莫展。
她只覺得心里面煩悶得慌,更是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和麻煩。
這種事,也逐漸壓的晏鶴清喘不過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