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陛下想起西平侯,太子昨日又請了我喝茶,只要你能娶到章家女兒,做官就有希望!”“可我不想做官”。
史應坐直,頂著右臉的巴掌印“整日勾心斗角算來算去,我做不了。
我就像花錢賺錢,我娘走的時候也沒說讓我有多大出息,她說只要我高興,干什么都成!”“你!”老爺子氣得胸口起伏,指著他罵不出臟話“你平日不思上進就算了,現在還想著賭錢?若是找不到一個靠得住的親家,你到時候拿什么賭錢?!”“不是還有爹嗎?爹聰明,您在前朝多聯絡就有人給咱們家送銀子”。
“靠我,你靠我”“侯爺,該喝藥了”。
張天端著藥碗進來。
“我日日拿藥當水喝,指不定哪日就要登天,要是沒了我,我看你拿什么賭錢!”“那我就去找個富商,當個上門女婿”。
“住口!”被他大逆不道的話氣得下巴顫抖,史弘指著他,恨不得沖過去一巴掌拍死。
可膝下實在又這么一個兒子,拍死再無所托。
“侯爺,您的身體不能動怒,否則毒性滲透更快”。
聽著張天的話,老爺子抓著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一口氣喝完又苦又黑的藥水“麻煩張太醫”。
張天禮貌行禮,看他喝完藥又摸了一把脈,隨后回到藥房研制。
黑夜悄悄降臨,案桌前的蠟燭燃了大半,素月捏著手在旁“姑娘,您現在有身孕,還是早些休息”。
祝韻聞言合上書,揉了揉眉心。
爹生平都在研究毒藥,對男子之事少有記載,要治江景那方面,還得翻不少書。
“我這就過去,你早點去休息”。
“不用,您都有了身孕,怎么還能讓您照顧世子。
奴婢已經換了人過去,奴婢是來照顧姑娘入睡”。
“素月”。
剛說完,又一丫鬟進來,向祝韻行禮“姑娘,世子要您過去陪他”。
“嗯?”“世子說他習慣了姑娘照顧,換個人不習慣”。
“姑娘還懷著身孕,可不能累著!”素月聽著著急“而且哪里有不習慣,姑娘才照顧了幾天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