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昊不聽:“金書姐,我知道你離婚一段時間了,你肯定很空虛,很寂寞是不是?”
他說著又朝著李金書的方向往前邁了幾步:“之前我得罪了你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你別往心里去了。”
“你打住,這事已經過去了,我離婚不離婚,空虛不空虛和你沒關系,你趕緊吃你的飯去。”李金書幾乎猜到了范昊要干什么。
“金書姐,你別不好意思,我愿意。”范昊說著解開了襯衣的扣子,漏出了上半身。
“你瘋了吧,你再這樣我喊人了。”李金書氣得臉都黑了。
這東西是什么玩意變的啊?
“金書姐,我會的絕活可多了,肯定會讓你很舒服的,你別擔心,他們去吃飯之后還出去逛呢,這段時間我保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。”范昊邊說邊解開了褲子。
李金書一個頭兩個大,拿著手邊的書朝著范昊就砸。
范昊正解了一半,被李金書扔過來的書本砸中了。
他滿眼哀怨地看著李金書把她堵在了里面:“金書姐,你也太不憐香惜玉了,你就別硬撐著了,我知道你肯定渴了很近了。”
李金書看著范昊著瘦了吧唧的身板子直犯惡心,她被堵住了去路,朝著范昊狠狠地踹了一腳。
范昊吃痛,但是他到底是個男的,雖然瘦,但是個頭高,一把抓住了李金書的手臂。
李金書回身一個右勾拳打到了范昊的眼眶上。
范昊嗷嗚叫了一聲。
李金書趁機掙脫開往外就跑。
她使勁拽門發現被反鎖了,擰了半天才發現拽不開。
“哼,李金書,你別白費力氣了,沒有鑰匙你出不去。”范昊不顧眼上的疼痛朝著李金書過來了:“你以為我真想伺候你這惡心的老女人嗎?”
李金書眼瞅著他邊說邊脫了內褲。
“來人啊,救命啊,李金書要欺負我。”范昊聽見樓上的腳步聲尖叫出聲。
李金書再要過去捂他的嘴已經來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