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居上和居安回來的時候,見居幽紅著臉,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。她的婢女果兒含著笑,輕輕朝居上遞了個眼色。
居上看出來了,追問居幽:“那塊桃木牌顯靈了?”
居幽扭捏著說沒有,好半晌才逼問出來,“剛才遇見個人,說認得我,上次在宮中燒尾宴上見過。”
居安明白過來,“高官之主!”
居幽很不好意思,打了一下居安的手,“別胡說!”
既然有這樣天降的緣分,當然要問清楚,居幽害羞,不怎么愿意細說,還是果兒替她答了,笑著說:“那人自報了家門,說是武陵郡侯。大娘子和三娘子不曾見到其人,長得一表人才,很是有氣度。”
居上“哦”了聲,“難怪前兩日阿嬸說起京兆尹家的公子,你不愿意搭理,原來是這么回事。”
居幽著急起來,“我是今日才遇見武陵郡侯的,和京兆尹家公子有什么相干!”
這么一來又露破綻,她這急赤白臉的模樣,看來對那位
郡侯有幾分意思。
總算這次不虛此行吧,阿娘和兩位嬸嬸捐了錢財,等著過兩日畫師來給她們畫像,然后帶到敦煌郡去描摹在畫壁上。居幽呢,也生出一段奇遇,遇見了一個有爵的青年才俊,也許再過上一陣子,人家會上門提親也說不定。
居上回去之后,把求來的桃核墜子吊在了玉佩上,為了趨吉避兇,老實地每日佩戴在身上。
這么安然過了五六日,這天阿耶帶回一個消息,說朝中要為太子及雍王、商王選妃了。
楊夫人聽后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,只是納罕道:“幾位皇子年紀都不小了吧,怎的到今日一個都沒有婚配?”
辛道昭說:“大業未成,不考慮男女私情,何等的有信念!太子今年二十五,是元皇后所生,雍王二十三,據說生母是皇后陪嫁的婢女,后來那婢女病死,雍王就一直養在皇后膝下。商王是裴貴妃所生,今年也是二十三,至于胡順儀所生的韓王年紀尚小,還未弱冠,暫且不予納妃。”老父親說完,也動了一點點私心,兀自盤算著,“要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