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愿她說話算話吧,能改了那見一個愛一個的毛病。雖然他知道她的愛,大多時候只是純純的欣賞,但作為一個有家有口的女郎,對丈夫以外的男子青眼有加,也很讓人難以接受。
接下來的事,想必不用仔細描繪了,天人合一不外乎如是。反正遇見的困難很大,大得讓居上懷疑,自己為什么要對這種事產(chǎn)生興趣,明明一點都不好玩。
凌溯卻覺得自己的魂兒已經(jīng)從頭頂上飄出去了,忽然間直上九霄,又忽然從云霄墜落……過后如天塌地陷,一骨碌坐起身來,不敢置信……這就完了?
居上見他如臨大敵,也跟著坐了起來,“郎君怎么一臉見鬼的模樣?”
凌溯受了很重的打擊,“何加焉說……”
居上一聽便嗔起來,“這時候你還想著何詹事?”
“不是……”凌溯無法從震驚里掙脫出來,“何加焉說,怎么也得半炷香,我這才……”
這才多久?一彈指?想想便欲哭無淚,十幾年軍旅生涯,人就這樣毀了!
居上見他懊惱,言之鑿鑿寬慰著:“何詹事分明在胡說,其實男子都這樣。”
凌溯難堪地看向她:“你怎么知道?”
居上撓了撓頭
皮,“我覺得就是這樣。”說罷靠過去,在他耳邊說,“郎君扎得我很疼,書上說確實會疼,這不是印證了嗎。”
“扎”這個字眼用得很巧妙,讓凌溯又一次產(chǎn)生了深深的自我懷疑,原來自己對她而言,只是被扎了一下。
他垂頭喪氣,居上見他這樣,掀起被子指指床褥,“你看,該有的一個不少。”
床褥上的東西她熟他也熟,大家都是看過畫本的人,就不要裝什么懵懂純潔了。
他舒了口氣,“可能……確實……這件事就是這樣。”
居上說對嘛,“不要有負擔。”說著探手來摟他,“郎君,長夜漫漫,才剛開始,嘻嘻。”
她是能吃痛的姑娘,因為時間短暫,還沒來得及退縮,事情就結(jié)束了,所以剛才的一切對她沒有造成太大影響。
凌溯嘆了口氣,把她擁進懷里,“你說得對,夜還很長。”
找來一件衣裳把弄臟的地方蓋上后,雙雙躺下了。剛才一番折騰,被窩里冰涼,涼了便于反思,他開始一環(huán)一環(huán)回憶,到底是哪里出錯了,弄得這樣收場。
居上倒覺得沒什么,剛才耗費了好些精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