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著安亦歡香汗淋淋的樣子,蔣遠喬也不再繼續(xù)折騰她,他低頭在鼻尖落下一個寵溺的吻,說:“我們一起吧!”言畢,他一邊溫柔又熱切吻著她,一邊又快又狠的操弄,進行最后的沖刺。
閉上眼睛,安亦歡承受著身下一下大過一下的撞擊,漸漸暈厥在一浪高過一浪的gaochao中。
蔣遠喬抵著她的最深處,暢快淋漓的把jingye都灌滿她的子宮。
夜風醉人,習(xí)習(xí)冷風拂面,安亦歡卻覺得清涼無比。周遭被淡淡硫磺與中藥的蒸汽彌漫著,她縮了縮脖子將整個身體都泡在滾燙的溫泉水里。
蔣遠喬的公寓別有洞天,公寓占了這棟建筑最頂?shù)囊徽麑樱粌H將中式園林照搬了過來變成中庭,庭內(nèi)一處造景還有一池露天溫泉。而溫而泉的水,要每日從東京西北100多公里群馬縣的草津溫泉運過來。對于這種苛刻又極致的享受,安亦歡有些無法解,但想來頂級富豪的生活遠遠超出普通人的想象力,今天她算是開了眼界。
明月當空,雪花揚揚灑灑的飄落,浮在安亦歡的肩頭上立刻化了成水滴。她用手指撥弄著水面,有些出神琢磨著這一片露天溫泉的供水系統(tǒng)是什么樣的。
平靜的水面忽而泛起大片漣漪,蔣遠喬走進水里,在安亦歡身旁坐下:“想什么呢?”
水位上升,沒過了安亦歡的鎖骨,她直了直身,扭頭對蔣遠喬笑笑:“在想這個露天風呂,很有創(chuàng)意。”
聽她這樣稱贊,蔣遠喬笑了起來:“喜歡,你就搬過來。”說著,他伸出手臂把她攬進臂彎中。
安亦歡支支吾吾的應(yīng)了一聲:“啊”
“過一段時間陪我去上海?”蔣遠喬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。
“啊?”安亦歡反應(yīng)了幾秒才開口問:“幾月啊?”
“12月。”
“噢!”安亦歡點頭,又追問:“要陪您噢不,那個您大概要去多久?”
“春節(jié)前,我就回美國了。”蔣遠喬又說:“既然回去了,不回北京陪陪你父母嗎?”
蔣遠喬會在這個時間節(jié)點帶她走,就是有意將他們夫妻分開。而成年人的世界,講話大多是點到為止。安亦歡自然明白他的暗示,她如他所愿答道:“那我就回去北京,看看爸媽他們。”
聞言,蔣遠喬斂眸微盻,搭在她肩上的手臂在收緊,他語氣平淡的陳述:“之后你就留在國內(nèi),陪陪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