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時,紀崇山就走了。聽到他們告別時的對話,安亦歡才知道,今天是蔣遠喬母親的忌日。
紀崇山走后,蔣遠喬的情緒十分低落,整晚都坐在客廳的窗前抽煙。
安亦歡整晚都忐忑難安,但不敢過問一句。因為,冷著臉的蔣遠喬十分駭人,氣場極強,不怒自威。
一個人躺在臥室床上,安亦歡塞著耳機聽音樂。倏忽之間,耳機的音樂就被鈴聲替代。
安亦歡忙睜開眼睛,看到手機屏幕上亮起成嘯名字的剎那,她立刻就掛斷了。她做賊心虛的迅速回頭望向緊閉的臥室門,就在這時候,手機又響起來。安亦歡還是馬上按掉,按掉后沒幾秒,電話又一次打了進來。
反復幾次后,電話還在一直響,安亦歡最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。
電話里立刻傳來成嘯的聲音,他聲音十分沙啞,“老婆”
安亦歡沒有說話。
“老婆,對不起,對不起”成嘯的聲音漸漸帶著哭腔。
“都結束了,你放下吧。”安亦歡還是忍不住開了口。
“我放不下!沒有你,我活著的意義的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成嘯突然情緒崩潰,他嘶吼:“我什么都不要了,回國去找你,好不好?我們留在北京,留在你父母身邊身邊盡孝。為了你,我什么都可以不要!”
“成嘯,一切都太晚了。都過去了”安亦歡嘆氣,說:“你忘了吧。”
“我怎么能忘?你也不忘掉,永遠也忘不掉”成嘯的哭聲風暴一般灌滿了安亦歡的耳畔。
“忘了吧”說完,安亦歡掛斷了電話。
握著電話,安亦歡出神了許久。那句“你也忘不掉”確實說到了她的心里。
成嘯的電話和短信不停的連番轟炸,手機的冷光在沒開燈的房間里刺眼異常。
安亦歡猶豫片刻才按下了關機鍵。
翌日清晨,安亦歡醒來時,蔣遠喬就躺在身邊。感受到她的動靜,他也緩緩抬起朦朧睡眼。或許是睡得不好,蔣遠喬臉色慘白,眼睛又腫又紅。
兩人對視了幾秒,安亦歡訕訕一笑,小聲說:“吵到你了,抱歉。”
“陪我再睡一會兒。”蔣遠喬含含糊糊說了句,說完向她身邊靠了靠,把她攬在懷中,用頭貼著她的后頸。
躺在蔣遠喬懷里,安亦歡的背貼著他起伏的xiong膛。隨著呼吸,他并非完全疲軟的xingqi就貼在她臀溝摩擦著。但很快的,就聽到他平穩(wěn)的呼吸聲,她緊繃的神經(jīng)這才算松懈下來。她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,堅持了不知道了多久,她也跟著沉沉睡了過去。
午后,一縷冬日的暖陽灑在床榻上。
蔣遠喬先醒來,他靜靜望著懷中的人,良久才輕輕撥開她肩膀的長發(fā),露出她光潔的肩膀和美背。他吻了吻她肩頭,沿著肩膀舔吮,慢慢吻到耳朵。
安亦歡半夢半醒,很快就被耳朵的癢感驚醒。她微睜眼睛,轉頭茫然看著身后的人。
“醒了。”蔣遠喬對她笑了一下,邊說邊低頭吻上她的嘴。他用舌頭纏著她的舌頭,越吻越深,越吻越激烈,吻著吻著他就把她推倒壓在了身下。
安亦歡驚叫一聲,被迫平躺著,一對酥乳緊貼著男人裸露的xiong膛。隔著絲滑的吊帶睡裙,他的手覆在柔軟的雙乳。反復揉捏,她的乳尖慢慢挺立變硬。
蔣遠喬順勢壓上她,xingqi已經(jīng)又硬又燙抵在她腿心處,輕輕的磨蹭著,他喉結滾動聲音嘶啞:“生個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