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哄我,我知道他們眼里沒有我,沒有你,他們不可能這么順利的答應。”
她嘆氣:“那你就當是我幫了你吧,不過你也別想太多,我要這個人情沒多大用處,還不如落到實處。”
怎么會沒有用。
不知道多少人希望和譚家搭上關系。
沈歲宴手指摩挲著方向盤,語氣沉悶:“我欠你的越來越多。”
“什么欠不欠的,幫人的前提又不是為了什么人情。別多想,先專心開車,到了飯店再繼續這個話題。”
車子在一處高檔餐廳停下。
沈歲宴再次繞到副駕駛為她打開車門,手護在車頂。
“這好像是我的工作。”她隨意感慨了一句。
“從來這里的第一天起,我一直都在給你添麻煩,我好像真的很沒用。能為你做這些微不足道的事,也算是我的榮幸了。”話里是道不盡的酸澀。
這話他不知道說了多少遍。
這一次又不一樣。
情緒上來,嗓音里竟然帶了哽咽。
系統只說他后期黑化,變得冷酷又無情,可沒說會因為別人的好心而感動落淚啊。
“沈歲宴沈先生,別說什么沉重的話題了,趕緊進去吧,我現在餓得能吃下一頭牛。”
冷銜月扯著人往里走。
小光團漂浮在半空,看著兩人的背影陷入沉思。
它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了。
沈歲宴可不是個善茬。
這個男人在宿主面前總是一副受氣包的模樣。
是不是在故意裝可憐扮無辜,以苦肉計蓄意勾引宿主?
兩人在大廳選了一處靠窗的位置。
窗外燈火輝煌,好不熱鬧。
她一手托腮,凝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,眼底浮現出醉人的笑意,“真好。”
空氣里的風都是自由的。
男人靜靜注視著她的側顏,聽到她開口,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,只看滿眼的繁華明亮,卻都不及她一顰一笑耀眼。
“我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沈歲宴聲音輕到風一吹就散了。
“嗯?你說什么?”冷銜月沒聽清,轉過頭看向他。
他手指摳著衣角,幾秒鐘恨不得有一百個小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