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里他倒是也沒再說什么,走到老夫人房門前時才回頭看她一眼,寬容大度地說道:“哄好老太太,今天的事不和你計較。”
冷銜月沒有接話。
進了房間以后,譚景琛簡單說了一下宴會廳的情況,盡可能往輕了說。
“奶奶,您也知道佑鶴和歲宴小打小鬧慣了,這次也一樣。你不信我,還不信冷管家嗎。”譚景琛撩起眼皮,淡聲說,“讓她和您說說,是不是沒什么大事。”
冷銜月點頭,說著寬慰她的話。
老夫人這時候也不糊涂了,聽他們這么一說,明白了責任在誰,拉著她的手止不住嘆息,
“這個家是對不住沈歲宴,但沒有對不住佑鶴這個孩子啊,知道他的父母犯了罪,看在他的份上,也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,他怎么就不知道滿足呢。”
冷銜月沒有接話。
對不住沈歲宴,平常卻在拼命地補償譚佑鶴。
要是責任在沈歲宴,他們怕是早就破口大罵了。
說來說去,還是偏愛這兩個字。
在沈歲宴和譚佑鶴談一碗水端平,聽起來就可笑。
兩人一起送老夫人回了老宅。
老夫人年齡大了,嘴上念著睡不著等他們回來,沙發上坐了沒一會兒就打起了瞌睡,被哄著回了房間休息。
冷銜月從她房間出來,就看到譚景琛站在門口。
“我有些話想問你。”
客廳里。
一個站著,一個坐著。
整個客廳寂靜得可怕,只有時不時翻閱雜志的聲響。
譚景琛目光在她腳上停留片刻,露出的腳面隱約可窺見淡青色的血管。
視線上移幾寸。
腳踝纖細。
白皙的小腿隱隱發顫。
倒是能忍。
站不住了也一聲不吭。
系統心疼壞了,它這么漂亮的宿主,就該被溫柔以待,怎么就遇到這么一個沙幣!
【宿主,我給你屏蔽痛覺吧。穿著高跟鞋走一天,又在這罰站兩小時,這譚景琛真不是個東西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