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那一點脆弱感,好像她也可以欺負,狠狠地欺負。
撇去腦子里的胡思亂想,時夏掙開他的桎梏,一時詞窮,想了想道:
“你還不走嗎?”
“不走。”陳嶼敞開腿,剛剛抱著她親時,他有些反應了。
時夏不懂,在她的認知里就是一個長得好看的色警察想占她便宜。可能他是那種性癖奇怪的人,喜歡和孕婦發生關系。
她冷了臉色:“你別想。”
倚靠著長椅的陳嶼抬了下巴,在燈光下,眉眼明亮:“我不只是想。”
他站起身,像一頭覓食的餓狼般逼近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想?嗯?”
時夏被他比得后背擠墻,沒有退路。
“你是不是也想了?”
他故意的,語氣里帶了低喘,好聽得媲美月色下沖刷巖石的海浪聲。他沒有碰她,只有呼吸拂過時夏的耳廓:
“那天晚上,我讓你gaochao了,記得嗎?”
時夏又想尿尿了,無論是尿尿還是gaochao,一泄如注的酥顫感是很舒服的。她好一段時間沒給老公插過x了,沒和粗大的男根結合,著實……難受的緊。
不行。
不能背叛婚姻,時夏想起和趙青堯結婚時的誓言,即使現在和他有了矛盾,也應該想法子解決,而不是做錯事。
她對陳嶼還很陌生,也沒有感情,不可以輕易發生關系。
“我結婚了,還是個孕婦。”
時夏貼著墻壁挪向病房,她圓圓的肚子頂住了他的腰胯,不喜地推開他:
“你要是再來糾纏,我讓老公投訴到你的單位去。”
投訴就投訴,舉報就舉報,陳嶼根本不慌,大不了又在家里挨一次訓。
小雪蛙的用溫水滿滿熬,不能比得太緊,陳嶼離開她的肚子,后退兩步,神情略有挫敗:
“那我走了,你早點休息。”
時夏沒理他,快步走回病房。
她關上房門,背靠著門板深吸一口氣,見唐嬸躺在陪護椅上睡著,她輕輕推開衛生間的門走進去。
門板兇地一震。
時夏的力道被格住,她瞪眼盯著那一只抓住門框的大手,抬起頭,門外一抹高大身影背光而站,侵犯而入。
“別怕。“陳嶼側身擠進門內,第一件事就是捂住時夏的嘴:“是不是又想尿了?我看著你尿,你尿完我就走。”
“你叫人來,我也不怕。”他說,“那些醫生護士來了,我就說我是你的奸夫,今晚來醫院和你touqing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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