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著小孕婦坐上椅子,陳嶼暫時釋放一輪,撩開她的秀發(fā),欣賞沉浸在歡愉余韻中的小臉。
時夏終于緩過來,第一件事就是提褲子,慌慌張張道:
“今天的事就當沒發(fā)生過,我們不認識。”
沾滿了白精yin液的roubang歪搭在大腿上,陳嶼牽過時夏的衣擺,擦去柱t的黏液,他似笑非笑:
“行。”
和孕婦做久了對她身子不好,陳嶼忍住悸動將東西塞回去,見她又慢又亂的還在收拾,找來紙巾幫她。
“你怎么擦我的衣服上?”
衣擺沾了jingye,時夏做賊心虛,擔心被別人看出端倪,不敢立刻回家了。
難得有一整天閑暇時光,陳嶼拿出手機訂房,道:“我訂個房間,一起——”
語氣一頓,他尤為正色:“讓你洗洗。”
時夏擦拭著衣擺的jingye,問:“這里不行嗎?”
“不行。”陳嶼說,“沒有熱水器。”
午后的陽光射進落地窗,裝潢敞亮,泛著冷金屬光澤的小辦公室里,趙青堯放下手中資料,接聽電話。
“青堯。”
一道嬌媚可憐的嗓音響起。
“什么事?”趙青堯眉眼疲倦。
“你今天不來陪我嗎?”只聽聲音,她已經(jīng)讓人于心不忍,“我想見你。”
“小恬,我們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。”
“可是我后悔了,我真的后悔了。”林小恬哭了,“沒有你,我真的會死的。”
“夏夏她懷孕了。我不可能放棄我的家庭。”
語氣冷得掉冰渣,趙青堯第一次,以這般冷淡的口吻對她。
當斷不斷,反受其亂,他必須狠下這個心。
“你來看看我好嗎?”林小恬哭泣道,“你來看看我吧,青堯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