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警官,注意你的言辭。”
“關(guān)心朋友怎么了?”
陳嶼渾不在意,反而向時夏靠近,歪頭去看藏在趙青堯身后的小孕婦,問:
“眼睛怎么腫了?你昨晚哭過?”
他一副熱切關(guān)懷的口吻,讓趙青堯更覺莫名其妙,把妻子護(hù)得更緊,質(zhì)問:
“你怎么又在這里?”
陳嶼挑眉一笑,“怎么?你很好奇?”
因?yàn)槠拮颖粚Ψ缴米詭氪疬w的廢棄小區(qū),險遇毒販,趙青堯?qū)λ挠∠髳毫拥綐O點(diǎn),嘲道:
“燒肉。”
陳嶼眼神一鷙,意有所指:“海狗。”
無形硝煙四起,時夏緊張地扯一扯趙青堯衣角,好在這時電梯降到一樓,叮咚門開。
“走了,不然趕不上吃午飯。”時夏跨出電梯門,催促老公。
電梯門口站著五樓的一家四口,見電梯里氣勢劍拔弩張,猶豫著不敢進(jìn)去。
“青堯。”時夏喊了聲。
僵持片刻,趙青堯率先退出電梯,一手提著全部行李,一手?jǐn)堖^妻子的肩膀走向公寓門口,
背后的目光如影隨形。
時夏的心如小鹿亂撞,她沒忍住回過頭去,恰好撞進(jìn)電梯里陳嶼的炙熱目光里,他似乎預(yù)料到她會回頭看,笑了,性感的喉結(jié)滾動。
“我給媽打了電話,她……嗯,要不送你回我媽那里。“
兩人的老家在鄰市,開車上高速大概兩個小時,駛過收費(fèi)站時,趙青堯如是說。
“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,你又不是不清楚?”
時夏望著車窗外的車流,忽地,包里的手機(jī)鈴聲急鳴,霸道切斷車內(nèi)的談話。
本市的陌生號碼,時夏猶豫片刻還是接了:“您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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