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愿意,我可以等到你愿意為止。”
牧月歌低頭收拾榴梿殼子,沒什么反應。
只是小巧的耳朵,漲成了紅色。
重溟看到,眉眼含笑,抬手幫她把榴梿殼收拾好,又把沒吃的西瓜和榴梿弄下床。
那些或圓或尖銳的水果在角落堆成小山,散發出的果香味,卻怎么都不如牧月歌。
做完這些后,他高大的身軀才重新把嬌嬌小小的牧月歌撲倒。
他壓在小雌性身上,胳膊撐起上半身,目光一寸一寸描摹著她精致的五官。
“你想怎樣,我都可以答應你,因為你是我的雌主。”
男人低沉的聲音里,摻雜著欲火和深情,
“只是……照淵有的,我希望牧牧不要厚此薄彼,可以嗎?”
牧月歌原本已經沉浸在他這種又黃又純愛的眼神里,內心軟軟了。
但照淵名字出現的剎那,她腦內幾乎是本能地響起鋪天蓋地的警報聲!
她的手心,才剛涂完藥!
她小臉通黃,紅唇輕抿,移開目光去看床邊的壁燈,果斷裝傻:
“照淵有的?你想讓我把你變成美人魚?太高估我了吧?”
重溟落在她胳膊上的手,從肩頭一路滑下,最終扣在她右手的手背上。
同時,重溟和她對視的眼睛,也隱隱發紅,兇狠的模樣像是要吃人,說出的話聲音又溫柔到和此時他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割裂感:
“牧牧,可以嗎?”
內容上聽起來是卑微的詢問,可又蘊藏著不容拒絕的強硬意味。
牧月歌感覺,自己要是敢拒絕,他搞不好會直接氣到吐血……
她抿唇,小臉一陣紅一陣黃,最后才輕輕點了點頭:
“你適可而止,我說停的時候必須停,知道嗎?”
“嗯……”
重溟已經快急瘋了。
“你答應教我玩光腦,什么時候能兌現?”
“做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