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時不怎么說話的霍燼梟,突然叫她,
“你會消失嗎?”
他金紅色的頭發,幾乎和陽光融為一體。
站在那里,冰冷沒有表情的臉上,竟然被牧月歌看出了一丟丟遲疑和擔心。
牧月歌看得心軟軟。
嚶!
他真是家里六個變態中,最不變態的那個了!
她張口,剛要解釋,身側就傳來一聲冷哼:
“呵,她消失不了。”
是重溟。
照淵側躺著,單手撐在身側,笑容邪佞:
“她這輩子,都別想離開。要是想跑,就……”
他充分發揮了牧月歌剛學到的說話藝術,不說完,留給聽話的人大量遐想空間。
對此,牧月歌回敬一個白眼,沒好氣地說:
“我要是真想跑,憑你們幾個小弱雞,還想攔住我?”
話音落下,房間里的異能防護,突然又加重了好幾層。
“是嗎?”重溟就站在她身邊,輕輕松松捏住了她的手腕。
離她最遠的霍燼梟,更是一秒出現在她身邊,并用異能生成一個火球,將她籠罩在中央。
金紅色的眼睛里,綠光幽幽:
“跑?”
就連躺在床上的照淵,都一秒從床上坐起來,拔掉輸血管后閃現到她身后,緊緊勒住她的腰,冷哼:
“雌主,想從哪兒跑?”
一個瞬間而已,牧月歌就被三個男人團團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