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劉剛這邊要是招供,她的事情就全暴露了。
“你以為不說就沒事了嗎?”陸錚刻意壓低了嗓音,逼仄的目光緩慢逼近。
“就憑你,也想攬下一切,包庇他們?”
劉剛痛得幾乎昏死過去,卻依舊緊閉雙唇,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。
可那微顫的身體,卻出賣了他的恐懼。
“行,我承認,那盆蘭花是我傷的,我不過就是看它不順眼,劃拉著玩玩。”
聽到他的回答,陸錚似乎并不意外。
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……
這時,周圍的人好奇地問:“什么蘭花被他給傷了?”
“我的!”沈佳期站了出來,伸手進她的布袋子,從空間取出那只受傷的蘭花。
蘭花的花葉和花莖,被利器給一一割斷。
“這……”大家都傻了眼,這不是剛才那株天逸荷蘭花嗎?
怎么變成了一株殘花敗草?
“各位,有個情況,或許大家不知道,就在復賽開始之前,我的天逸荷蘭花被人惡意用刀片攔腰斬斷,毀于一旦!”
聞言,全場嘩然!
“這花多美啊,還是新品種,這得損失多少錢啊!”
“錢不錢的不要緊,最主要是心疼……”
“真是殺千刀的……”
大家紛紛替花感到惋惜,也紛紛為她鳴不平。
但很快,也有人發現了端倪:“是我聽錯了,還是你說錯了,復賽開始前就被毀的話,你剛才拿什么比賽的?”
“還好我有備而來,準備了跟它同根的天逸荷蘭花,兩者幾乎是雙胞胎的存在,這才得以補上參賽的!”
“關于這事,我們上報了組委會和評委們,得到允許后,我才替換上的!”沈佳期解釋道。
“沒錯。”白鶴作為組委會的會長,此刻也站起身來。
“因為我們大賽的安防問題,導致她的蘭花被人惡意損壞,我們難辭其咎!正好,她還有備用的天逸荷蘭花,我們就允許她用備用的補上了。”
白老先生都發話,大家還敢說什么,只是看向這個劉剛的眼神更惱怒了。
這個小毛賊不僅偷錢,還損壞了人家那么貴的蘭花,簡直是該死!
事情解釋清楚,大家也終于明白,那個大高個為什么就著這小偷不放了。
斷他一條胳膊都是便宜他了!
沈佳期見劉剛死咬著牙,想把一切都獨自扛下,便勾唇笑了笑:“白老先生,您是鑒寶專家,現在由您給我的天逸荷蘭花估個價吧,看看被他損壞的蘭花值多少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