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紹一刀成了蕭硯的徒弟,以后可就得一直做自己的首席設計師了。
而且既然紹老說蕭硯的本事這么厲害,那她不是相當于又增加了一位非常厲害的雕刻大師?
想到這里,蘇昭瑜就更加開心了!
與此同時。
紹一刀端著茶杯過來,等到蕭硯喝完茶,這場“拜師風波”才算告一段落。
不過他依然拿著蕭硯雕好的手鐲翻來覆去地看,一會兒問力道怎么控制,一會兒問怎么判斷玉石的最優形態,活像個剛入學的學生。
“師父,您看這塊冰種翡翠,要是雕成掛件,選什么題材好?”
紹一刀指著桌上一塊冰種飄花翡翠,語氣恭敬得不行,連稱呼都改了。
蕭硯也不再推辭,拿起翡翠用虛妄之眼掃了一眼,眼前立刻浮現出最優設計。
“這塊料子飄花像山水,雕成松下問童子的題材最合適,把飄花融入山水背景,能最大限度凸顯意境。”
他一邊說,一邊拿起筆在紙上簡單畫了個輪廓,線條簡潔卻精準,剛好貼合翡翠的形態。
紹一刀看著圖紙,眼睛越睜越大,拍著大腿贊嘆。
“妙啊!太妙了!我剛才還想著雕個平安扣,沒想到還能這么設計,師父,你也太有創意了!”
接下來的一下午和晚上,蕭硯干脆留在了紹一刀的書房,和紹老一起打磨翡翠。
他借助虛妄之眼,憑著對力道的掌控和紹一刀的指點,一塊塊翡翠在他手里漸漸變成了手鐲、掛件、平安扣。
他的速度快得驚人!
紹一刀磨一個手鐲要兩個小時,他十幾分鐘就能完成;紹一刀雕一個掛件要三個小時,他半個小時就能搞定。
而且蕭硯每一件成品都堪稱完美,手鐲圓潤通透,掛件形態生動,連最考驗耐心的平安扣,都磨得厚薄均勻,沒有半點瑕疵。
蘇昭瑜和張小川就坐在旁邊看著,從一開始的驚訝,到后來的習以為常,最后只剩下麻木的贊嘆。
張小川手里拿著蕭硯剛雕好的和田玉平安扣,摩挲著光滑的表面,喃喃自語:“這要是讓同行看見,估計得集體失業……蕭先生這哪是學雕刻,這是降維打擊啊!”
紹一刀到后來更是干脆不雕刻了,全程跟在蕭硯旁邊,一會兒遞工具,一會兒記筆記,臉上的敬佩之色越來越濃。
等到傍晚時分,他桌上原本堆得像小山的翡翠,已經有一半變成了精致的珠寶飾品,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上面,流光溢彩,晃得人睜不開眼。
紹一刀看著滿桌的成品,長長地舒了口氣,語氣里滿是感慨。
“我紹一刀活了六十多年,今天才算知道什么叫天賦。”
“師父,您這手藝,真是太牛逼了!我這師父沒白拜!”
蕭硯笑著搖了搖頭:“紹老,您別再叫我師父了,咱們還是互相學習。”
“這些成品您先收著,明天我再來把剩下的翡翠雕完,爭取早點讓昭瑜的分公司開業。”
蘇昭瑜聞言,心里一暖,走到蕭硯身邊,輕聲說:“不急,你也累了一晚上,明天咱們晚點過來也行。”
幾人收拾好東西,又聊了會兒雕刻的細節,才各自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