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能行?”
錢老婆子眼珠子一轉。
讓香蘭那個賤人來伺候她?
葉彎小聲開口,“咋不行,李香蘭是你花了二十兩聘禮才娶回來的金疙瘩,她是耀祖的媳婦,如今你這個婆婆還在呢,自然是你說了算,她要是不愿意,就送她蹲大牢。”
來的路上她已經打聽清楚了,縣衙沒來得及抓人,李香蘭在娘家躲著呢。
都不是什么好東西,葉彎挺樂意看她們狗咬狗。
“哎,家里離不開人,我一個被賣出去的,身不由己這個是我牙縫里省出來的,我就走了。”
葉彎拿出兩個又干又硬的窩窩頭遞給錢老婆子。
錢老婆子餓壞了,也顧不上哭了,拿著就啃。
“彎啊,你回來看你娘了?”
出了門,村里人和葉彎搭話。
葉彎和她兩個姐姐不一樣,沒怎么出過門,和村里人認識的也不多。
“哎,你娘也挺可憐,你弟也走了,以后還要靠你們幾個女兒,你……”
葉彎佯裝抹著眼淚,“是啊可憐,所以娘打算爸李香蘭留下,她得贖罪。”
她可沒圣母心。
……
……
劉家。
都快晌午了,劉溫書還睡著。
夢里一只略帶薄繭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。
然后……夢醒了。
“公子,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?老夫人房里的冬兒姐姐剛才過來傳話,老夫人讓你過去一趟呢。”
硯臺聽見動靜,急忙招呼外頭的人端著熱水進來。
“是不是你小子說什么了?”劉溫書想起自己剛才那個夢,覺得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