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說,小事。”易中海一口答應,等布買回來,玉蘭改改,讓雨水在下雪之前穿上。
第二天下午,何大清,樓里事不多,特意請了假,今天早點下班。
何大清讓何雨柱在廚房學習,6點過才回去,他去瑞扶祥布莊看看料子。
冬日里的陽光,灑在何大清身上,暖暖的。
何大清跨進布莊,柜臺上正整齊地擺著一匹匹五顏六色的布料,伙計們穿著干凈的衣裳,正忙著給顧客量尺,扯布。
何大清指著柜臺上一塊粉紅色,映有白色小花的布料問,“同志,那塊花布怎么賣?”
他進門一眼就看中那個布,穿在雨水身上,肯定很漂亮,這個顏色,那丫頭肯定喜歡。
伙計笑著道:“您眼光真好。您瞧上的這款棉布。結實耐穿,顏色鮮亮。”
何大清摸著手里的料子,柔軟舒適,心里想著雨水身量小,做大點,多穿兩年,扯個三尺半吧,正準備開口。
“伙計,這個顏色拿來我看看。”旁邊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,周身帶著淡淡的香氣,聽到聲音何大清轉過頭看。
那是一位三十初頭的女子,穿著一身淡藍色的衣裳,雖說不是嶄新,但也干凈舒適。女子臉上帶著一絲驚訝:“何師傅,是你啊,你也買布啊。”
她是白寡婦,帶著3個孩子,住在保定,這次過來探親。前些日子,何大清遇見了她,那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,何大清在酒樓后面的巷子吸煙,遇見了不小心迷路的她。
陽光照在她白皙的臉上,她臉紅帶著絲絲紅暈,羞澀地開口道:“這位大哥,你好,請問這是哪啊,我不小心迷路了。”
“這里是豐澤園的后門。”何大清說完給白寡婦指了路。
“謝謝你,這位大哥。”女子溫柔地道了謝。
后來他們又遇到過幾次,對彼此的情況也有了一些了解。
“啊,白家妹子。”何大清突然覺得嗓子有點干,挺了挺胸膛:“給,家里的丫頭扯塊布。”
白大哥,你真是個好父親。這顏色選的真好,真漂亮,小姑娘肯定喜歡。”白寡婦夸贊道。
“唉,小姑娘好啊。不像我,只有3個皮小子,一天到晚調皮搗蛋,吵得頭疼,想給他們收拾收拾,可一個人…好難啊。”白寡婦那聲嘆息,像一根羽毛輕輕落在何大清的心上,有些癢。
白寡婦聲音帶著一絲脆弱和依賴,輕輕地看了一眼何大清,走了。
伙計將布尺“啪”的一下放在柜臺上:“同志,同志,這布你到底要幾尺。”
何大清的心跟著白寡婦走了,伙計的話像沒聽到。看著白寡婦越走越遠,連忙追上去。
“同志,同志,這不布不要啦。”只留伙計在柜臺急忙喊。
“這什么人啊。”伙計放下手中的花布,撇了撇嘴。
“什么人,好色之人,我呸。”一旁從頭看到尾的一位女同志開口道。
“何大哥。”白寡婦輕輕地喊道。
“白家妹子,你一個人也不容易。今天咱倆遇見了,找個地方坐坐,我請你吃飯,慢慢聊。”何大清激動地說。
白寡婦看了一眼何大清,對他的表現心中有了數,輕聲說道:“何大哥,這怎么好意思讓您破費呢?”
“沒事,我們走吧。”兩人一前一后離開了。